在有了確切的人名之後,要查起事情來也是非常的快,很快艾維斯那邊就有人傳來訊息,說那個病人是一個的了尿毒症,年僅十四歲的小女孩,名叫裴翠,而她唯一的親人只有自己年邁的奶奶,和她剛出獄不久的哥哥裴川。
安洛飛他們不做多想,非常肯定的說,打電話來的那個綁匪是那個小女孩兒的哥哥。可是到底是什麼人叫他去綁架月月呢?
在過了三個小時之後,那個人再次打了電話過來,他在電話接通知後說道:“我已經知道你為我妹妹安排好的一切,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是誰了,謝謝你們為她做的一切。徐月月的地址在#你們快點去吧,外面還有四個人守著,他們身上有一個人有槍,你們自己注意點。“聽到電話裡面那人的話之後,安洛飛的更是不解了,這個人為什麼會告訴這些,而且聽他的口氣就是,綁架月月的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另外四個人,而他只是個同謀?到底是誰讓他們綁架月月的呢?
“是誰讓你們綁架月月的?”安洛飛已經從那人的口氣裡面聽了出來,這個人應該是要逃了,他頓時厲聲衝電話問道。
“我也不認識,我只知道那兩個女人是一對姐妹。”電話那端的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後,果斷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安洛飛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馬上把電話裡面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艾維斯他們,艾維斯馬上安排人準備朝著那個綁匪所說的地址趕去。
而安洛飛卻擰著眉頭抱著藍風坐在沙發上,他回想著剛才那個綁匪和自己說的話,綁架月月的人是
兩個女人,還是一對姐妹?
安洛飛條件反射的就想到了劉家那對姐妹,他直接渾身冒著懾人的冷意,不要讓他知道是她們乾的,不讓他會讓她們生不如死。
而這邊在那個廢棄的小屋裡面,刀疤臉男人在見到那兩個女人出來和那個小張去一旁密談神什麼的時候,他和門口的幾人打了一下招呼之後,他朝著屋內走去。
刀疤臉男人,或者該說是跟安洛飛打電話的裴川,他此時進屋之後就見到月月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而她的整個姿勢還是蜷縮著身子的躺在地上,他頓時一陣驚慌,趕緊走過去伸手探向月月的鼻子下方,發現她還有著氣息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他在見到月月那乾裂的嘴唇時,掏出一個剛才在附近撿到的礦泉水瓶子,裡面裝著的水並不是很清澈,是他在一個小河邊裝來的,雖然不是很清澈,但是喝了也死不了人。
裴川使勁搖了搖月月,見到她痛苦的睜開眼睛之後,他回頭看了一
眼身後,聽到屋外幾個男人還在聊著天的時候,他小聲的衝月月說道:“來喝點水,你現在不要再激怒他們,我已經通知了安洛飛來接你,你只要好好儲存體力拖到安洛飛他們來的時候就好。”
月月此時是頭疼欲裂,而且她覺得自己口好渴,見到那個男人遞到自己嘴邊的礦泉水瓶子,趕緊接著喝了幾口水,然後才看向自己身前這個男人。
見到那人臉上的刀疤痕跡的時候,她扯著自己嘶啞的嗓子虛弱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這個男人不是綁了自己過來嗎,為什麼現在又要幫自己?而且他剛才還說,他通知了安洛飛來救自己?
裴川看著此時靠在牆角坐著的月月,她身上的繩子還是那麼反綁著她的手和腳,為了不引起外面幾人的懷疑,他此時也不敢替她解開繩子,只是給她喝了一點水丟了一句話後離開。
“我妹妹需要醫藥費,我才綁你。現在安洛飛既然原因替我妹妹出醫藥費,那麼我就告訴她你的下落。”
說完那句話之後,裴川直接開門走了出去,而外面的幾人見到他出來的時候,其中一個比較矮小的男人衝他問道:“怎麼樣,那個女人死了沒有?”
裴川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