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她不屑的說:“那是怕傅鐵衣眼前不好看,趕著把夫侍都送出去……”
“哎……朕也老了,小丫頭的心思我是不耐煩猜嘍”皇帝嘆息著說,“六塵你回去吧,一切朕都會安排妥當的。六塵要傢人了,姑母還真捨不得呢……”
李六塵就像要逃離這個能夠承載住所有女人最綺麗遐思的神凰殿一樣,匆匆走了,透過鳳床之下的地道。這讓皇帝很不高興,不過,她早已經過了為這種事發脾氣的年齡。她在裴尚寢的臀峰上使勁扭著,留下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跡。
皇帝召喚內謁者入殿,宣旨道:
“著內府監製詔,范陽節度使、武成侯傅鐵衣入都之後,即刻入覲。”
“召飛魚衛指揮使明日早朝後覲見。”
“召晉王明日侍膳。”
內謁者領命而去。皇帝將手指狠狠插進裴尚寢兩臀之間的孔道,微笑說:“去甘露宮。”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裴尚寢整肅衣冠出殿宣諭:“皇帝陛下有旨,起駕甘露殿。召正六品寶林簫氏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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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同樣的時間,數百里之外,剛剛進入函谷關不久的武成侯傅鐵衣同樣徹夜未眠。這個攪得皇帝一夜不得盡歡的男人,這個趙瑟發了瘋也要推出去的男人,這個唇上著一些非常好看的短髭的男人正扶窗而立,沉默地望著弦月出神。
他的背後,站著幾員將領。其中一人便是當初護送過趙瑟的萬將軍,因為換下了盔甲,沒了的一隻耳朵便無從遮起。另有一員虎將,身形與傅鐵衣很是相似,便是傅鐵衣的四弟鐵然。他的身邊卻是一員女將,全身都溼透了,全靠傅鐵然拉扯著才不至於倒下。
“大哥!”傅鐵然叫道:“回范陽吧!流寇這時候出山來襲,必是欺你不在河北。鐵雲重傷未愈,未必守得住真定啊!倘若真定有失,幽燕危矣。咱們在關內,萬一有個差錯,朝廷問罪,曹文昭這老不死的再跟著落井下石,咱們那就得束手就擒哪!大哥!”
傅鐵衣低聲笑了笑,並不回頭,只說道:“鐵然你安靜點,先扶阿揚坐下歇息吧。”
女將推辭道:“大帥我沒事……”話音未落卻被傅鐵然扯著坐下。傅鐵然倒了杯茶墩在女將眼前,埋怨道:“夫人你厲害啊,跑死了四匹馬你到還沒事!你說你笨不笨,派個壯漢來報不就行了。你來幹啥?這時候你得留在范陽幫鐵雲禦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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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將惶然起身,分辯道:“大帥,我實是因為……”
傅鐵衣襬手打斷女將的話,繼而說道:“鐵然,你過來。”
“有啥事,大哥?”傅鐵然不明就裡地走到窗前,和傅鐵衣並肩站著。
傅鐵衣看了弟弟一眼,伸腿一絆,再舉肘一砸,傅鐵然便以狗啃屎的標準姿態撲到於地。他“哎呦”一聲吆喝剛喊到一半,身體便被傅鐵衣以腳背一勾,騰空躍起。傅鐵衣抓住傅鐵然的腰帶,同時推開窗戶,直接就把人給扔到外面的雪堆裡。
“阿然!”女將驚叫起來。傅鐵衣眼光掃過,驚叫戛然而止。女將嚅囁地言道:“大帥,阿然他只是關心我,並不是沒想明白……”
傅鐵衣嘆了口氣道:“阿揚啊啊揚,我這弟弟傢給你也當真是委屈了你!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你來了倒也正好,索性明日先我一步進城,替我去送幾份禮……”
喚作阿揚的女將肅然起身,拱手從命。傅鐵然卻扒著窗框探出腦袋來,不滿地道:“大哥,我去吧!你叫阿揚歇息一下。”
“果然誰的夫人誰心疼啊!”一旁留著個山羊鬍子的將領玩笑道。眾人便都跟著大笑起來。笑得女將滿面飛紅,橫了傅鐵然一眼罵道:“阿然你別胡鬧!”傅鐵然衝她一笑,卻眼巴巴地看著傅鐵衣小聲哼哼。傅鐵衣皺眉道:“再哼今晚便呆在外面不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