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直接在趙瑟與陸子周之間硬擠著坐下去。趙瑟雖然不歡迎自己這二哥,畢竟也不好把他轟出去,只好委委屈屈地貼著傅鐵雲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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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簫先不說話,伸手去逗猗猗。猗猗哇的一聲就哭了。
傅鐵雲抱過猗猗哄,沒好氣地道:“你咋又來了!不知道孩子一見你就哭嗎?”
難得趙簫也有些訕訕地。縮了手,他說:“找你啊!”
傅鐵雲鼻孔哼了一聲道:“找我?那就必定沒有好事。索性還是免開尊口吧,反正我不會答應。”
趙簫臉皮厚,讓傅鐵雲搶白兩句沒事兒人一樣,照舊左邊和陸子周喝一杯酒,右邊又和趙瑟喝一杯酒。趙瑟有些尷尬,隨意找了個話來問:“二哥,你今天怎麼來晚了!”
“啊……”趙簫一面張開手在爐上烤火,一面隨意說道:“元元要捲鋪蓋捲回老家了。我當然要趁火打劫,去搶她的輕歌曼舞堂。”
“元元要走了?”趙瑟、陸子周、傅鐵衣一起驚詫。
“是啊!說是要去齊地。你們都覺得她傻瘋了吧!我也覺得她那腦袋瓜子是進水了!”趙簫握著酒杯搖頭晃腦地說。
傅鐵雲皺眉道:“她去齊地做什麼?送死嗎?山東那邊流寇都準備上表請降了,現在這個時候她不是正該留在都城為她難兄難弟斡旋保命嗎?回齊地做什麼?”
“不知道。”趙簫將頭搖得如同一隻撥楞鼓,之後說:“拿輕歌曼舞堂跟我換一封你兄長通關文書,好入山東。”
傅鐵雲冷笑道:“既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我豈能給她?”
“你拉倒吧!”趙簫嗤笑一聲,揮手道:“就是沒有那文書難道她還回不去嗎?你就送人家個人情得了!反正你們也不是真要敢進殺絕。他們答應不回河北不就完了嘛!”
“不回河北嗎?”傅鐵雲低低地道:“我倒要看看元元她能有什麼本事反敗為勝……”
陸子周嘆了口氣,神色凝重地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這一晚,因為趙簫這混蛋賴著不走的原因,號稱千杯不醉的陸子周終於喝醉了。他和趙簫兩個人互相拉扯著,踉踉蹌蹌地走到院中。在一片銀白的月光下,陸子周拂琴而歌,趙簫甩下肩膀上的披風,和歌起舞,竟如同兩個瘋子,拉都拉不住。
趙瑟便只好抱著猗猗去傅鐵雲哪兒睡。今晚是中秋夜,女子不得獨宿,總要在一個丈夫那裡過夜。並且,趙瑟也不得不去傅鐵雲哪兒。因為趙瑟和西樓的婚事已經提上日程,那麼她和傅鐵雲圓房的事就破在眉睫了。以前還可以以傅鐵雲身體為藉口就那麼混下去,現在卻無論如何都拖延不下去。總沒有新夫進門,舊夫尚未合寢的道理。三叔公催了好幾次,趙瑟終於咬咬牙,將日子定在中秋夜。
兩個人哄了猗猗睡熟,一前一後回到臥房。房間已經佈置了喜幛與花燭,洞房中兩人卻是一臉的不自在。如果說趙瑟和傅鐵雲之間也存在感情的話,那麼他們表達感情的方式不是交流也不是□,而是互相敵對與彼此不忍耐。他們總是唱對臺戲,以至於今天一旦突然被告知需要通力合作才能過關便手足無措起來。趙瑟不好意思一本正經,更沒臉撒嬌耍賴,傅鐵雲習慣於將趙瑟打擊得體無完膚,但這無助於幫助他們完成合寢。
總之,一切都是那麼彆扭。
侍奴不至於傻到感受不到這種彆扭。他們哆嗦著手指替兩人寬衣解帶,之後灰溜溜地順著牆根逃出去。在紅燭搖曳中,畢竟是作為沒經驗的小處男的一方首先撐不住,呼得一聲吹滅紅燭躲進帷帳。
趙瑟有心提醒他熄了紅燭不吉利,話到嘴邊一想還是算了吧。其實,她也不怎麼敢說。於是,趙瑟就上了傅鐵雲的床。
傅鐵雲的床,那是真難上啊!如果不理解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