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邊撒嬌的樣子,以至於常常鬧出點笑話來,同所那些關係較好的博士有時候也借這個開開趙一飛的玩笑,儘管趙一飛表面上說自己是不留意走神的,可心裡卻認為他們開的玩笑有道理,是啊,又在思念自己的愛人了,她現在一定是在上課吧,不只到此時的她是不是又沒有注意聽講,卻在那裡幻想著各種各樣的成人童話,在天空不需要降落傘就可以飛翔啦,野生動物園裡的老虎飛飛很快就可以長大了等等。飛飛是嶽琪自己給一頭小老虎起的名字,當初逛動物園的時候嶽琪說那隻小老虎長得和趙一飛非常像,於是就給它起了這麼一個名字,當時讓趙一飛真的有點哭笑不得,不過現在想起來倒是非常的懷念這種快樂。
在與張元一起送走了盧天成的科研小組後,張元拍著趙一飛的肩膀道:“一飛,別洩氣,好好幹,我相信你的理論。”
趙一飛一楞,心中不明白為什麼張元說出這樣的話來,迅速地回過神來,笑道:“謝謝。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趁著現在有時間,我們一起去散散心吧。”
“不了,還是多陪陪你的琪琪吧,她這段時間想你都想瘦了。”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我先回去了。”聽到張元說岳琪瘦了,趙一飛心中不由得一酸,不知為什麼,在別人面前總是那麼自信、堅強的他,卻不能忍受嶽琪有任何的不愉快,這大概就是愛情吧。第一次遇到嶽琪大約在三年前從北京到濱城的火車上,當時自己還正在讀碩士,那一年的暑假回家去看望生病的母親,看到母親病的連床都起不來了才通知自己,想看看自己,趙一飛看到母親那蒼白的面龐不由得痛哭了起來,在一旁的父親安慰自己說母親只是不能睡覺,其它都還正常,但一個人如果始終不睡覺的話,過於緊張的大腦遲早有一天會崩潰的,趙一飛非常明白這一點,於是與醫生交涉後決定使用一種已經禁止服用的違禁安眠藥物“青發”暫時緩解病情,然後再採用中藥療法調整紊亂的植物性神經系統。幸運的是這一方案是有效的,母親的病在過了一個月左右竟然神奇的好了起來。於是又多陪了父母親幾天,在開學後沒幾天趙一飛就急急忙忙地趕回學校。在回學校的火車上,坐在對面的一個女孩引起了趙一飛的注意,交談後才知道原來是這一年的新生,因為家裡有事情而耽誤了報道,來遲了幾天,她就是嶽琪。在趙一飛的幫助下嶽琪順利地完成了報道,當時由於自己的維度理論已經初具雛形,而且還有碩士論文等等要完成,根本無暇考慮其它方面的事情,之後的一年裡兩人根本就沒有見過幾次面,偶爾見到也只是打個招呼而已,趙一飛幾乎已經忘記了幫助過嶽琪這件事情。巧的是,第二年的夏天,趙一飛考上了博士研究生來學校報道的火車上,兩個人再一次相遇,而且還是坐對面。這一次兩個人談了很多,尤其是對家庭和婚姻的看法,才發覺原來對方和自己在很多方面看法是那麼的一致,對方就是自己所鍾愛的那種型別的人。從此以後,兩人的接觸越來越頻繁,愛情之火終於熊熊燃燒了起來。
望著嶽琪那因為相思而變得清瘦的面龐,趙一飛在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眼睛變得溼潤起來。反倒是嶽琪沒有哭出來,而是高興的安慰趙一飛,“飛,別這樣嘛!讓人好不好意思呀,我理解你的,放心吧。”
趙一飛沒有說什麼,只是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嶽琪的臉龐,把她緊緊地抱在自己懷中,望著嶽琪開始閃動淚花的雙眼,嘴張了幾次,心中千言萬語,最後卻只吐出一句話來:“琪琪,你真好!”
此時的嶽琪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緊緊的摟住趙一飛,把頭埋入趙一飛的懷中抽泣了起來。
等嶽琪漸漸地止住了哭聲,趙一飛才捧起她那清麗的小臉,深深地吻了下去。熱烈的長吻過後,趙一飛笑著對面色紅潤的嶽琪說道:“琪琪,你猜我會給你什麼樣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