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而趙一飛如果能夠在再造麗娜意識的時候抹去她的那些不利於趙一飛安全的記憶,那麼她對趙一飛自然不再具備危險性,畢竟再造不同於恢復,恢復只是將原有的記憶恢復,而再造則可以有機的選擇保留一些,同時放棄一些,另外意識再造如果能夠成功,那麼對於我特工人員今後開展任務將是非常的有利,再造過程中如果能夠加入我方的意識那麼以後在國外的諜報工作將會更加輕鬆和完善。正是基於上述考慮,張元同意了趙一飛對麗娜的意識再造。
儘管有著良好的分析能力,但由於每回憶起一段記憶之後這段記憶就會被大部分忘記,然後才會回憶起另一段記憶,麗娜本身也很苦惱自己的這種情況,所以在聽到趙一飛和她商量要想辦法恢復她的記憶後,麗娜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於是在每一天中,趙一飛一邊仍然進行著紅花炸彈的研究和大漠綠化的研究,另一邊在麗娜睡覺的時候就為麗娜戴上佈滿各種感應器和微訊號發生器的奇異的大帽子,當麗娜睡眠的時候,各種感應器和微訊號發生器就自動開始工作起來,當感應器檢測到與原有記錄頻率一致的腦波後,微訊號發生器就開始根據感應器傳來的腦波頻率和事先確定好的波頻共振方案傳送適當的微波,以刺激麗娜的大腦中的某些區域活動,如此反覆進行,在某些思維狀況發生後自然發生另外一些(種)思維狀況將由麗娜的大腦自動建立,正是在這種不斷的刺激、反饋,再刺激、在反饋的迴圈下,麗娜的記憶一天天的連貫起來,再不是以前的一段一段的樣子了。不過在趙一飛刻意的選擇性連線建立與剔除的做法下,麗娜並沒有表現出張元擔心的後果。
在忙碌的情況下時間一向是過得飛快的,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被人類甩到了腦後,麗娜的記憶恢復了不少,不過由於時間甚短,時不時的還會發生思維掉鏈子的情況,不過按照趙一飛的說法,由於人類大腦具有很強的自適應性,只要開始走得很好,那麼之後的日子裡哪怕不再進行這種搭橋刺激,麗娜也會慢慢的恢復一部分以前的記憶。
看著張元略有擔心的目光,趙一飛笑著說道:“不用擔心,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的,在對麗娜進行意識再造的過程中我只選擇了她善的一面進行搭橋,而那些惡的一面我都儘量的採取了壓制措施,也就是每當觀察到這些思感區有搭橋的跡象的時候,我都採取了干擾方法對其進行了破壞。不信你透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一定可以發現麗娜現在和別人之間的爭鬥少多了吧,而且就算是爭鬥中那些過於狠辣的置人於死地的手法也很少看見了吧。”
“這倒是,”張元點了點頭,“不過……”。不過什麼張元並沒有說下去,雖然很相信趙一飛的能力,但深深瞭解人的張元還是對趙一飛的這種科學浪漫主義有點擔心,因為不論是從國內的還是國外的歷史上看,人的思維隱藏能力都是很強的,同時很多時候人思維的自我建立能力也是很強的,雖然現在把麗娜的與暴力等等有關的思維搭橋破壞掉了,但在危險來臨的時候麗娜的大腦會否自動建立起搭橋還很難說,而一旦這種搭橋建立起一次,就有可能讓麗娜成為埋在趙一飛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到時候如果所有人都對其放鬆了警惕,那麼後果很難保證會是什麼樣子。正是帶著這種內心的憂慮,張元更加堅定的要求自己緊緊地跟隨在趙一飛的身邊保護他,哪怕在必要的時候犧牲自己的生命;也正是帶著這種內心的憂慮,張元決定讓麗娜多和趙一飛接觸,張元相信憑著趙一飛傑出的魅力對麗娜影響越多,麗娜對趙一飛的感情越深,一旦麗娜恢復了原有的任務使命記憶的時候也就會越下不了手,那麼趙一飛也就越安全。正是基於張元的這一考慮和安排,之後趙一飛的身邊便由張元一個“貼身保鏢”增加為張元和麗娜兩個。
不論張元是如何考慮和安排的,每個人畢竟是不同的個體,又豈是別人想怎麼安排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