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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的全面性,而相對於平衡態來說,非平衡態的研究難度更大,這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對平衡態的忽視,其更側重於處於平衡態過渡期的非平衡態研究,但由於非平衡態研究是非常複雜的,這也就導致了很多研究成果無法用數的形式表達,其結果必然導致了很多現代看來的神秘現象出現,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易經》,易經本體雖然只是卦的記錄和說明,但孔子的註釋卻在很大程度上體現了中國古代科學研究的這種非平衡態特色,如其註解著眼的本身並不是卦辭的解釋,而是從一卦到下一卦的變化,這種又是“飛”,又是“伏”的變化正是非平衡態研究的特色。

喝了一口水,趙一飛把話題又轉回了宇航問題,首先來看平衡態,從理論上看宇航中速度平衡態間的變維(層次)非常簡單,其只需要從一個座標系透過張量變換轉換到另一個座標系即可,但由於這種轉換的座標系與現有數學的座標系有著本質的不同,比如說座標系本身的稀疏結構就不同,這從《數論》中的連續統分析可以得出,不過這個比較好解決,畢竟可以透過數論變換把不同的座標系間利用張量變換還是可以解決的,只是誤差計算還需要實際檢驗才能夠比較可靠的確定。而對於非平衡態,這是個難點和重點,由於平衡態本身實際上只是一種近似態,所以在從一個平衡態跨越到另一個平衡態的時候要解決的問題其實很多,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如何實現光速的跨越,也就是現在所說的超光速問題,如果採用現在的觀念做速度累積的話,那麼飛船還沒到光速的時候就已經跑不動了。要想解決好這個問題,我個人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維度理論中的層次變換了,直接透過層次變換強行跳越過光速這道坎,具體的辦法可以採用重力場的往復震盪來人為製造層次跨越。當然,這種方法還比較笨重,並且有著非常大的侷限性,比如說在目的地如果沒有同樣的裝置怎麼辦?飛船自身能否透過這種彷彿震盪變換回現在的宇宙空間等等。所有這些還需要大量的計算和模擬,諸位以為如何?

停下來的趙一飛看到面前的這些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由得心中升起一陣茫然,他們這是怎麼了?清了清嗓子,趙一飛又問了一遍:“明白了嗎?”

張元等人一齊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回答道:“不懂!”

看到眾人這個樣子,趙一飛也沒有再說什麼,擺了擺手,“那就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也散了吧。”沒有再理會眾人的反應,一個人向門口走去。

看著趙一飛落寂的樣子,張元心裡實在忍不住了,抬腳向趙一飛追去,而在一旁的麗娜看到趙一飛一幅倍受打擊的樣子,心底的愛心也忍不住氾濫起來,和張元一齊追了出去。雖然二人盡最大的努力安慰趙一飛,但實際上對趙一飛這種人來說安慰其實並不起多大作用,只要想到了就會做下去,這幾乎是每一個有成就的科研工作者的人生信條,趙一飛自然也不會例外。雖然眾人對理論的不理解對他的研究熱情打擊非常大,但轉念一想,這些人沒有一個是航天領域的研究人員或工作者,他們不理解也是自然的事情。有了這樣的想法,張元和麗娜對趙一飛的安危自然會被欣然接受,只不過和二人想的不同,趙一飛的情緒恢復並非是他們的安慰起到主要作用,而是趙一飛自身的信念在發揮主要作用。不過令趙一飛開心的是,張元向趙一飛許諾向上級彙報他的航天設想,如果上級認為可行的話,那麼至少一定的研究經費還是能夠撥下來的。

很快地,國安局的批覆就到了紅花研究所,透過中科院有關專家論證,趙一飛提出的方案雖然非常新穎,但由於涉及到很多現代科學上沒有定論的東西,所以無法證明最終是否可行。但考慮到起仍然不失為一種可能的研究方向,並考慮到趙一飛對國家做出的重大貢獻,中科院決定撥款300萬元作為趙一飛航天專案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