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開發利用率已超過65%,遠遠超過國際上規定的內陸河合理開發利用程度25%的平均水平,河道完全喪失生態基流,早已不能稱之為河流。每年的枯水季節,淮河就是死水一潭;而到了洪水季節,則是毒浪滔天,近萬座水庫閘壩的修建導致河流斷流,地下水位逐年下降,水土流失逐年加劇,生態狀況逐年不斷惡化,河流的自然水文性質早在2004年前就已經被徹底改變,淮河早已經完全喪失自淨能力,這也是為什麼從2010年到2015年五年多時間過去了,國家在撥了高達900億的治理費用之後,淮河水治理根本沒見到效果的主要原因。
由於第二天趙一飛就要去北京參加中科院大會,所以雖然對環境治理非常的感興趣,但卻不得不暫時放下這些。於是在和盧鐸商量把所有相關資料透過網路發到趙一飛的信箱後,趙一飛等人在依依不捨的同學們的送別下離開了濱城工學院。而這時,已經是半夜12點了。
第二天下午,也就是2015年7月8日下午,在北京召開的中國科學院換屆選舉大會上,海天碧主席特意列席了會議並作了講話,在講話中,海天碧說道:“現在的中國,正處於繁榮昌盛的盛世之中,在這麼好的國際和國內形勢下,作為擔負著國家未來發展重任的中國科技人員們,你們一定要不負祖國的重託,不負人民的期望,努力創新,開拓進取,爭取為中華民族的進一步發展立下更加卓越的功勳!”
也正是在這次會議上,讓趙一飛根本沒有想到的是,在前任院長魏紀夫院士的大力推薦下,自己居然以高票被選為中國科學院院長,同時被院士評議委員會特別會議選舉為中國科學院院士和中國工程院院士。這是中國和世界上有史以來第一個沒有申請院士資格而獲得院士稱號的人士。
這一天的晚霞異常燦爛輝煌,金黃色的陽光照耀在雲層的邊緣,宛如金邊一樣鑲嵌在天空。而是夜,突然而至的暴雨把北京城徹底的清洗了一番,第二天清晨的北京給所有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正文 第四卷 風雲
第一章回家
看著面前的一攤檔案和資料,趙一飛不由得搖了搖頭,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選舉為中國科學院院長,而且還是高票透過。自己本來就是一介書生,只是喜歡科學研究中那種永遠創新的感覺,所以執著於科學研究中,雖然也曾想在這個世界上呼風喚雨,談笑於江湖之上,但事實證明自己確實不適合做那些。可現在成為了中國科學院院長,不知道會有多少的俗務纏身,自己還能夠享受那種創新感嗎?可自己能夠不做嗎?在個人利益服從集體利益的原則下,就算是再不情願,趙一飛也會做下去的,畢竟這是中國,中國自古以來講究的就是團體高於個體。當然,事實上證明中國的這一傳統並沒有錯,中華民族之所以能夠歷經幾千年而不衰,雖然經歷了各種各樣的風風雨雨,但最終總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世人的面前,這也是這種團體力量的結果。相比之下其它幾個文明古國則真正的成為了古國,而他們缺乏的也正是這種團體精神。
團體的生存就是個體的生存,趙一飛非常的清楚這一點。在趙一飛用重正化群計算出鳥類個體與群體間的生存比率時就早已經把這一點根植於內心之中,或者可以說是把中國的這一團體高於個體的生存原則從內心中喚醒。
作為一個民族或者國家,如果不明白團體生存高於個體生存的原則,那麼這個民族或者國家將經不起任何災難的考驗。正是在這一考慮下,趙一飛最終決定接受中國科學院院長的職務。
不過上任半個月來的辛苦卻讓趙一飛不由得想打退堂鼓,不是因為不能做下去,而是和自己感興趣的地方几乎沒有任何交叉點。每天只是埋首於“文山會海”之中,即使有機會聽到一些學術方面的報告,也會由於各種事務的干擾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