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諾妹子。你能到我房間嗎?”
“啊?”魏語諾有點感到奇怪。
方婷咯咯笑道。“哦,我有點事想問你下,所以不會耽誤你好多時間,可以嗎?”
魏語諾看了一眼韓衝,像是得到韓衝的允許,其實她是叫韓衝等自己回來再開河蚌。
心照不宣的,韓衝點了點頭。
那含情脈脈的交流,方婷看在眼裡,羨慕極了。
回到房間。韓衝把河蚌放好,然後鑽進衛生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見魏語諾還沒回來,韓衝又不便去方婷的房間。只好撥了個電話,魏語諾在那邊支支吾吾的,總歸意思是方婷不能一個人睡,一定要她晚上陪,搞得韓衝頓感天雷滾滾。
看來河蚌的事情得要明天了,而魏語諾陪她,自己這晚呢,應當也只好孤枕難眠。
剛要仰頭睡覺,忽然想起,還有畫作的事,韓衝把放在桌子下邊的畫作抽了出來。
今天出去半天,韓衝都忘了書畫沾溼後不能接觸空氣,因為這種情況畫作最易變質,空氣中的鹽分會徹底的毀掉一幅畫。
看著畫作好在沒事,韓衝更是慶幸。
因為明後天最起碼還要在池州呆兩天,這畫如果不裝裱的話,很可能損壞。
韓衝想明天就去寧昆寧老那裡給這幅畫裝裱。
所以有這個決定也是韓衝在寧老店裡的時候,看到他那有裝裱的活幹,想必寧老本身也是一個裝裱高手。
所以託付給他來弄,問題不會有多大。
而至於這幅驚世之作擔心會被寧老看到,那自然不存在。一來是不見風雨,這畫沒那麼神奇,它的不朽之處無人能察。
更加,在韓衝的想法裡,本就是該叫這幅鉅作問世、掀起風浪的時候了,這唐寅末代還沒問世的鉅著,總不可能一直遮遮掩掩。
否則,這就是對於先人的不敬。
好吧,現在因為也沒辦法,韓衝只能先把畫作收起來,翻出一本關於奇石鑑賞的書籍,韓衝認真琢磨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睡著的,韓衝醒來的時候,書已經被放在了桌子上,而魏語諾正杵著下巴,在床下邊深情款款地看著自己。
睜開眼就能看到愛的人,這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特別幸福的。
魏語諾感覺自己虧欠了韓衝一樣,抓著韓衝的手像是在懺悔。
“怎麼了你,看你眼睛還紅紅的?”
“沒。”魏語諾一陣傷感,乃是一大早她接到了家裡的電話,想來事情也不算太大。
就是自己和媽媽租的房子房東催租了,因為房租到期,老闆提出交租方式由每月交改為每半年交。
老媽的脾氣臭,跟房東喊了兩句,還堅持每月付,然後房東也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意思就是不半年交你就搬走。
老媽跟自己敘述的時候,魏語諾就感到是因為自己不能賺錢,才叫老媽受委屈。
說起來,每半年付也沒多大問題,可老媽跟房東吵了架,一時就想搬出去,重找一家。
說重找一家,可這個房子魏語諾和老媽住了很多年了,基本沒漲價,要再去找一個,還不知道多貴。
想來這事情真不大,但一大早聽到這種事,魏語諾心中惆悵。
“對不起,韓衝,昨天不能陪你。”
韓衝衣服都沒脫,睡得頭髮蓬亂,魏語諾猜到昨晚韓衝一定沒睡好,說道。
“沒事的,不過,昨晚方婷找你幹什麼了?”
“這個女人可真弄不明白,她來那個了,昨晚還喝那麼多酒。因為她肚子疼,我在一旁陪了她一晚。”
“你說她是來那個了?”
韓衝無語了,可他也不想多說這個女人的問題。“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