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回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破天喜和邶羽已經把腦袋探了進來。
“我們根本沒走。”破天喜笑呵呵的說。
“那你們在哪?”
“樹上面。”邶羽向上指指說。
“那幹嘛補阻止風淺月?”我問。
“少的是你的頭髮,你都不管,我們為什麼要管啊。”破天喜笑嘻嘻的逗我。
“我們是仇人嘛,我當然希望她受懲罰了。”我彆扭的說。
“等等,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裝睡?????”我突然反應了過來。
“不是我,是我們。”破天喜指指邶羽說。
“那怎麼不揭穿我?”我覺得自己丟臉丟到家了,還以為自己裝得多像呢,原來也就只能騙騙風淺月那種跑龍套的小人物。
“既然你要演戲,我們就受點委屈陪你演了。”破天喜把自己說的像大善人一樣。
“我是想看看風淺月到底不懂事到了什麼程度,如果真的想賣友求榮,那也活該她受些懲罰長長記性。”邶羽面無表情的說。
“我可不是友。”我提醒。
“總之出賣同伴這種事情不能原諒,她實在太讓我失望了。”邶羽的臉色越來越冷。
“其實是我和邶羽打了個賭,邶羽說風淺月只是任性,本質並不壞,可是我認為風淺月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做出傷害同伴的事情,因為她已經分不出事情的好壞界限在哪裡了,分不清自己做的事情是有多壞影響的事情了,所以我就借這個機會和邶羽打了個賭。”破天喜解釋。
“不管,你們兩個陪我頭髮。”
“其實這髮型挺不錯的,是不是啊,邶羽?”破天喜問。
“恩,確實不錯。”
“你們兩個……”
“蘇汶,對不起,那天竟然那樣誤會你。”邶羽突然就道歉了,一點先兆都沒有,害我一下就愣住了。
“算了,早就不生氣了。”等我的反射弧徹底反射明白了邶羽說什麼以後,我豪氣的揮揮手。
“風淺月這次會很慘吧?”破天喜突然問。
“應該吧。”我嘆氣,鬼婆婆最討厭拋棄同伴的人了,這次的事情明顯就是一個陷阱,為什麼風淺月會蠢到這種程度呢。
“給他點教訓也好。”邶羽嘆氣。
接下來的日子沒有什麼波瀾,我和邶羽、破天喜在一起過的很快樂,而且應我的強烈要求,我們還養了好幾只小動物,最後第十天的時候,我都捨不得離開了這片森林了,還是被邶羽和破天喜一起架出來的。在森林的出口處大家都已經到了,正在圍觀一個大木籠子,憑藉我還算不錯的眼力,我確定裡面的人是風淺月。
“集合!”鬼婆婆人未到聲先到,我們條件反射的立刻站成了四排。
“為什麼我們三個在第一排啊?”我小聲問邶羽和破天喜。
“他們動作太快,我們沒搶到後面。”破天喜抱歉的笑笑。
“你們知道籠子裡的是誰吧?!”鬼婆婆突然間就出現了,真是好功夫啊,難得一大把年紀了。
“那不是風淺月嗎?”針真是單純啊。
“你們知道她為什麼關在裡面嗎?”鬼婆婆尖銳的目光直視著所有人,讓人覺得後背直冒冷風。
“風淺月竟然傷害自己的同伴,為了自己可以提前離開竟然剪了同伴的頭髮。”鬼婆婆拿著我的那縷黑頭髮晃來晃去。小心點,聽說那縷頭髮挺值錢的。
“太過分了。”
“竟然剪了蘇汶的頭髮。”
“她不會一直被關在籠子裡面吧?”
“別管她。”
“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
“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