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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任益均傷了元氣,休養了整整三個月才能起身下床。
這一日,任瑤期正在自己的小書房裡給蕭靖琳寫信,桑椹突然進來稟報道:“小姐,不好了,三少爺和三少奶奶又打起來了!”
任瑤期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筆,轉了轉右手的手腕:“這次又是因為何事?”
桑椹連忙道:“三少奶奶把三少爺讓人種在院子後面的幾叢蘭花給連根拔了,三少爺氣得跳腳,正追著三少奶奶滿院子跑,說要把她綁了送回孃家去。現在清風院裡正鬧得人仰馬翻的。老太太和大太太今兒都出了門,大少奶奶實在是沒有法子,只能讓人來請您過去勸勸三少爺。”任家誰都知道,一大家子的兄弟姐妹中, 古怪孤僻的任益均也就和三房的五小姐能說得上話,也不會輕易給她臉色看。這待遇,連三少爺的嫡親兄妹都沒有,也難怪大少奶奶趙氏會求到這裡來。
大嫂請她過去,任瑤期只能趕緊換了一身衣裳去了清風院。
她進去的時候任益均已經是跑不動了,正靠在東廂廊下的一根大柱子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一群丫鬟婆子都圍在他周圍給他順氣,遞茶水。
任益均的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他對面的西廂廊下的齊月桂:“你給我過來!”
相較於任益均的狼狽和疲憊,齊月桂連頭髮絲兒都沒有亂,她看著任益均笑嘻嘻的,然後緩緩搖頭:“不過來!”
任益均氣得直跳腳:“你過不過來!”
齊月桂眨了眨眼:“就不過來!”
“你!”任益均將一群婆子丫鬟都揮開,指著齊月桂狠聲道:“你給少爺等著!少爺今天要是抓不住你就不姓任!”
任益均的丫鬟見他又要跑過去追人,急的直冒汗,連忙拉著任益均的衣袖勸道:“三少爺,還是讓婆子們幫你把三少奶奶綁……追過來吧?您歇一歇?”
任益均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齊月桂就在對面笑道:“對啊對啊少爺,您追不上我,還是讓丫鬟婆子們代勞吧?反正到時候你還是姓任的。”
任益均聞言氣得牙癢,一把推開攔路的丫鬟:“不用!都給我讓開!”
帶著任瑤期進來的大少奶奶連忙喊道:“三弟,三弟妹,五妹妹來了,你們別鬧了!”
任益均這才停住步子看了過來,皺眉道:“你怎麼來了?”
任瑤期看了任益均一眼,這麼一看卻是愣了愣,任益均可能因為跑動過,這會兒臉上帶了些 ,額頭上還有汗,眼神也比他臥病在床那會兒清亮了不少,竟是看不出來他身上常年帶著的那股子陰鬱之氣了。任瑤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活力的任益均。
這麼想著,任瑤期不由得深深地看了齊月桂一眼,齊月桂注意到她的眼神,衝著她燦爛一笑:“五小姐,今兒天氣好,你也該出來走走了。”
任瑤期也笑了笑,然後問道:“你們今日這是?”
任益均一聽到這個就來起,氣呼呼地走到任瑤期面前道:“瑤期你來瞧瞧這個蠢婦做了什麼!她竟然把我好不容易養活的蘭花給連根拔了出來!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全都救不活了!”
齊月桂連忙道:“我不知道那是蘭花,它又沒有開花,看著就像是雜草。我只是想要用那幾個花盆種些別的。”
說著齊月桂自己走了過來,一邊搖頭道:“少爺,我已經認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給你再種回去還不成嗎?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大動肝火的,氣壞了可是自己的身體。”
任益均嘴角抽了抽,然後趁著齊月桂靠近的時候一把擒住了她的胳膊:“我看你還往哪裡跑!蠢婦!”
齊月桂被他抓住了到也不怕,反而笑嘻嘻地道:“咦?從毒婦又變成蠢婦了?既然現在少爺您抓住我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