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來嗎?”
“吠檀多的畢舍遮大人向我打聽王的空暇,”特耶瓦布進來,說道:“王沒有在寢宮,是出門了?怎麼沒有帶著護衛?烏紗絲大人?”
沙維特利還在因為辛赫沒帶他出去而在一邊猶自憤憤,烏紗絲捧著飄著嫋嫋熱氣的水杯,笑道:“王他剛剛才出門,帝釋天大人隨行在一側,應該不用擔心。”
“真不明白,那個傢伙到底哪裡討得了王的歡心,讓王無論去何處都要帶著他!”
特耶瓦布扁扁嘴,有些不甘心的道:“誰讓你沒有能夠比過他的武技,說不定王就是喜歡四肢發達的人呢。”
沙維特利瞪起了眼,呼哧呼哧喘了兩口氣,卻根本沒有辦法反駁。
烏紗絲掩唇笑了起來,“我有聽說你們在通道旁的那場比武,聽說帝釋天的武技確實強悍,連你們都只能與他爭鬥個相當,僅讓他受了些皮肉之苦。”
特耶瓦佈道:“阿須雲大人當時一直在旁袖手旁觀,而且大家當時有許多人都在其他地方忙著政務,根本沒有來得及趕到……”
烏紗絲嘆氣,“難道要十二神將全部出動才能有撼動一個連武神將都不是的武將的力量?我從來不知道阿修羅族的十二神將竟是如此懦弱的存在。”
特耶瓦布也覺得這樣說似乎太長他人志氣,於是有些訕訕的閉上了嘴。
“但那個傢伙明明是天帝那邊的人,”沙維特利在一旁低聲嘟囔,“總覺得王對他的信任,還要超過我們……”
烏紗絲緩緩收斂了笑容。
她抬頭,望向吠檀多王城內翠鬱芬芳,伴隨著清越鳴叫而飛過的相互追趕嬉鬧的雙雀的庭園。
“大概,王也是僅是希望能夠有個人與他並肩,而非一味的只跟隨著他吧。”
絲毫不知道自己正被屬下們揣摩心理的辛赫與帝釋天並馬騎行,速度不緊不慢的悠閒。
“不過吠檀多的事情確實麻煩,”帝釋天道:“如果你不反對,下一次討伐我可以去試試,”
“那樣的話可就徹底攬過了我的責任,天帝大概會不滿的吧。”辛赫笑道。
“本來就是讓我打探阿修羅族的辛密,並在必要的時候爭取獲得阿修羅王的信任,”帝釋天嗤笑:“他希望我能夠讓你認為我是忍辱負重的間諜來獲取你的信任,如此就算這樣做了,我也可以找到不用被懲罰的藉口。”
“但我知道,阿修羅王已經給予了我充分的信任。”
面對身旁人灼灼的目光,辛赫避過去幹咳了一聲,努力忽略自己心裡的那點彆扭。
“如果能有其他的辦法,當然要避免極端的手段,能少見一些血還是少一些的好,我並不希望修羅刀太早失控。”
“但這本來就是矛盾的選擇,”帝釋天微擰了眉心,“吠檀多要求阿修儘快出手,如果你繼續拖下去恐怕會引來他們強烈的不滿,謠言大約不用一天就會傳到善見城,那裡的人不知又該如何想。”
“反之如果不問清緣由就屠殺了一族的人,”帝釋天頓頓,“因為迫於形勢的行為,哪怕現在並不會被詬病,然而天帝若是將來想要構陷阿修羅,無疑會將這一點翻出,只要達祭羅維荼人確實是有著苦衷,這一局必定會破壞你多年來在善見城所有的努力。”
所以了,名聲太好了也是個負擔。
但自己挖的坑總要自己跳才行,否則豈不是顯得他太過無能。
“達祭羅維荼人確實是有著苦衷的,而且還是必定可以被赦免的苦衷。”
“舍遮三番兩次的向我進言,都在向我表達這一點。”見帝釋天望過來的目光,辛赫溫聲的笑了笑:“而他幾乎每一句話,都在明確的告知我達祭羅維荼人的‘不同尋常’。”
帝釋天挑眉,“所以這一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