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長歌駐紮在荒城已經三個月了 這期間,夜長歌的軍隊都是在荒城郊外,除了必要的採購外,絕不會去打擾城裡的居民。 一萬多人,被夜長歌分成了四個營,騎兵營———鼠膽,豬頭為臨時上位魔將。步兵營———陸銘,宇文玥統領。偵查營———安聽負責。 影殺隊————夜長歌親自統領(只有五百人) 夜長歌按照分工的不同,結合前世的正規軍隊傅訓練制定了相應的方案。 當然,夜長歌還讓安聽制定了相關的軍隊制度,詳細到衣食住行! 三個月,夜長歌一邊打仗,一邊訓練軍隊,最後他直接將訓練方案搬到了真實的戰場上來。達不到相應的斬殺要求,他們面臨的將是地獄一樣的懲罰。 “統計好了,只剩下七千三百人。”安聽疲憊的走到營帳中。 “有三百是逃走了。” “嗯。”夜長歌淡淡的應了句。三個月來,他也是很疲憊。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的,都是一種折磨。 在他的努力下,結合前世的戰場經驗。他勉強把戰局穩固下來。 但如今,雙方天天交戰,這對於人力,物力都是一筆巨大的消耗。 似乎一下子變成了持久戰了。 長此以往,這對他們來說是不利的。 他放下手裡的信紙,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說,又寄來信了?”安聽注意到夜長歌桌面上的信紙。 其實,這不是安聽第一次見到夜長歌的家裡人寄信來了。 他也聽田七說過一些夜長歌的事,自然是清楚一點。 “嗯,就是安排了點工作。”你去幫我把信寄走吧。 夜長歌將一個信封交給安聽。 安聽是知道夜長歌在離川開了一個飯店了,叫梧桐苑來著。聽說最近生意也是蒸蒸日上。 “真好啊!還有人念著。”安聽陰陽怪氣的說道,語氣中的嫉妒顯露無遺。 夜長歌聽了,也是笑笑,沒有反駁。因為這也不是安聽第一次挖苦自己了,雖然解釋過了,但對方就是不信。 “怎樣?那群傢伙沒有鬧事吧?”夜長歌問道。 安聽笑了笑,“哪敢啊?你也不看看自己乾的是什麼事?” “報!”一道喊聲自軍帳外傳來,緊跟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名身穿黑衣,只露出一雙眼睛,冷漠至極,沒有沉重鎧甲。 這是夜長歌的影殺營的標準裝束。 “說!” “偵查營來報,前方十公里處,大明湖發現了敵人!” 聞言,夜長歌和安聽都是一驚,現在是午夜,在視線模糊的情況下,對方居然敢直接發動攻勢? “多少人?”夜長歌追問了道。 “可觀測到的人數,大約有一萬人!” “!” “找到了!”安聽在長桌上的地圖指出了一個點。 “在這!大明湖!” 夜長歌看向安聽手指的地方,臉上露出來苦色。 四面開闊,這怎麼打?直接硬剛? 他揉了揉鼻樑,一時間心裡拿不定主意。 “看這裡!在前方是落日峽谷。我們可以把他們引進去,然後圍剿!”安聽提議道。 夜長歌神色複雜的看了眼安聽,聽起來,計劃是可行的。但是,對方就真的那麼傻嗎? 他是覺得不可能,這三個月的交戰下來,他可以感覺到對方的統帥不是個傻子。 有幾次,自己也差點交代在戰場上了。 “他們應該不會相信的。”夜長歌搖了搖頭。 “不,他們會的,只要我們投入更多的人,以假亂真。”安聽笑道。 “而且,只要你也上去的話,相信沒有什麼會比捉住敵方主帥更大的誘惑了!” “.........” .............. 大明湖 濛濛細雨微微的漂浮著 浩浩蕩蕩的軍隊行走在原野之上,黑壓壓的鐵騎踏破泥地,泥水飛濺。 最前方,一匹金甲鐵馬上,是一位流著花白鬍子的老者,但他的體態健壯,絲毫沒有羸弱之態。 一雙鷹目射出刀鋒般的視線。 全然是一股大將之風。 他拉住馬頭,伸出左手合拳,示意軍隊停下。 正前方,一小撮黑影挺立在草原上。 正是陸銘的騎兵營(只有兩千人),和前方的那團烏雲想比,簡直是微不足道。 他的眼角抽了抽,這陣仗! 手裡的雲紋棍緊握著。 這人數!怕是他們全軍出擊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