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芸想要走出幾步,將傅雅萱擋住。 可是傅雅萱比她先動了一動。她將謝芸護在身後。 閆鳴旭見了,沒有在意,趙宇見色起義,又不是第一次了。 “夜染閣下!請吧,我們換個地方細談。”閆鳴旭笑臉相迎,這位也是個不能招惹的主。 但是夜長歌沒有動,神情冷漠到了極點。彷彿就是一塊寒冰,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我該叫你沉香?還是傅雅萱?”趙宇挑眉笑道。 說話間,又朝傅雅萱逼近了幾步。 田七見了,咬了咬牙,想要出手。可是被一名守衛的長槍逼退。 “離川皇子難道想要欺壓民女嗎!”田七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喊了一句。 可是趙宇根本沒有鳥他。 “你是要自己跟我走,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別忘了,可是還有人在等你哦!”趙宇笑了笑。 傅雅萱的眼睛突然間睜大了幾分,她知道趙宇指的是什麼。 可是,夜染答應過她,他會去救狩的。想著,傅雅萱朝著夜長歌望了一眼。 趙宇似乎看出來傅雅萱的心思,咧嘴一笑。 “不會吧!你不會想著他會幫你吧?我想,這麼高階的魔族血脈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聞言,傅雅萱的眼眸中怔怔的看向趙宇。 是的,她知道。在魔族,越是高階血脈,也就代表著他們更加接近於真正意義上的“魔”,他們斷情絕愛,沒有人性。更別說,她剛剛感受到夜染身上那股超越趙宇好幾個等級的血脈威壓。 儘管傅雅萱試圖讓自己忽視,告訴自己夜染也許和古籍上記載的不一樣,可是終究還是被趙宇點破她編織的夢。 “他應該會幫我的吧?應該吧.......” “你信不信現在我就算在這裡對你用強的,他都不會管一下?”趙宇笑道。 “他,和我們,終究不是一類人!”趙宇繼續說道,她要徹底摧毀傅雅萱的心理防線,讓她徹底絕望。這樣,她才能成為一具任自己擺佈的傀儡。 “現在跟我走!我可以考慮放了那傢伙。畢竟,他應該撐不了幾天了吧?十大酷刑基本都上完了。” “不過,他的嘴巴真的硬呢?我把他的牙齒都拔光了,他居然都沒吭聲。” 傅雅萱不敢相信的問著趙宇,似乎,狩的慘狀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心臟彷彿有一塊大石頭,令她的呼吸都變得異常難受。眼眶中漸漸溼潤了。但還是忍住了,沒有在仇人的面前掉眼淚。 “我......跟你走。”傅雅萱無力的說道,她最後還是屈服了。 “雅萱?”謝芸拉住了她的手,不解的望向她。 傅雅萱望了她一眼,苦笑了一下,推開她的手。 “媽的!”田七用力捶了一下桌面。 “這就對了!”趙宇張開手來,準備著將眼前的少女擁入懷抱。 忽然,傅雅萱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人又拉了自己一把。對方的力氣太大了,她整個身子直接朝後仰。 一直大手將她擁入懷中。 “啊!”她一聲驚呼。 她本能想要掙脫,可是對方力氣太大了,沒有用。 這時,一股熟悉的氣味傳來。 “這股藥香味?是他!”她扭頭看去,真的是夜染。他在抱著自己! 這也是驚呆了所有人,他們就看見,夜染嗖的一下,就出現在了傅雅萱的身後了,然後就光明正大和趙宇搶女人。 “不愧是那位大人的徒弟,這種神奇的神通,不會錯!”閆鳴旭暗自驚歎道。 趙宇的面色有些暗沉,僵硬的笑道:“夜染閣下?這是何意?” 這是他第一次叫夜長歌的假名。 “還清楚?”夜長歌的眼神冰冷到了極點。彷彿一把利劍,讓人退避三舍。 “她是我的人,欺負我的人?問過我了嗎?” 語氣中壓著微微的慍怒。 懷中的傅雅萱眼中閃著淚光,睫毛已經溼透了,帶著水霧的眼眸看向夜長歌,臉紅的有些發燙,索性直接把腦袋埋進夜長歌的衣服裡,不讓別人看見她的窘樣。 聞言,所有的人感覺自己在做夢,這.....這隻在話本子裡出現的情節原來真的存在的。 “艾尼馬!太帥了!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田七欲哭無淚,羨慕嫉妒恨,後悔自己剛剛猶豫了一下,如今卻是敗北了。 謝芸也是暗自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