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體型,我什麼體型,你心裡沒點逼數嗎?”鼠膽氣憤的叫罵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夜長歌的存在。 “對....對不起。”豬頭被鼠膽這麼一吼,但是就像一棵黃瓜一樣,蔫了。 夜長歌在一旁看到那是一臉的問號,嘖!怎麼這兩個傢伙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 “鼠....鼠哥!那...那裡.....”,豬頭想要提醒一下鼠膽夜長歌的存在。 但豬頭還沒說完,就又被鼠膽給打斷了。 “你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天天傻不拉幾的。” 鼠膽一邊食指指著豬頭,一邊來回在他的面前走動著,擺出一副長者的姿態。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今天必須要好好說道說道你,你看看你自己,人模......”鼠膽停頓了一下,面色有點僵硬,“人樣!”他最後擠出幾個字。 “長的豬一樣這麼大,一頓吃五個人的量!你看看你,好吃懶做,這麼大個人了,屁事沒幹!” “就你這腦子!我真怕那天自己就死在你手上了!”鼠膽喋喋不休的“教育”著豬頭。但眼睛卻始終沒有看著豬頭,因為他看那些有地位的人教訓人時都是這樣的,罵時不正眼看人,罵完再看。 現在他罵完了,準備演完全套,他擰過頭來,目光投向豬頭。他彷彿看見了豬頭那副在自己孜孜不倦的教導下感動的稀里嘩啦的模樣了。 可是結果恰恰相反。 只見豬頭右手撓頭,腳板不停的動來動去,臃腫的身子不自然的扭來扭去。他那層層疊疊的贅肉也隨著身子有規律的上下律動。臉龐微紅,時不時的傻笑。 夜長歌和鼠膽都被這一幕驚掉了下巴! “尼瑪!什麼鬼?這種辣眼睛的東西是我不付費就可以看的!”夜長歌驚歎道,他忽然間感覺自己也不是那麼餓了。 “你笑個鬼啊!”鼠膽喊道。 “嗯?”豬頭疑惑著看著鼠膽。 傻呵呵的說道,“你不是在誇我嗎?嘿嘿!鼠哥,你咋把我的優點都說出來了?” 鼠膽聞言,他的內心萬馬奔騰起來。 “誇?老子是在教育你!教育你!” “嗯?我懂,鼠哥,你別不好意思。” “.......” 豬頭繼續解釋著,“你看,你說我塊頭大!飯量好!喜歡吃東西,還比你厲害!” “比我厲害?” “對啊!你說我可以殺死你嗎?那不就比你厲害了!”豬頭傻笑道。 “......” “啪!” 鼠膽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 “鼠哥,你傻啊!你沒事打自己幹什麼。”豬頭急道。伸出手來就要給他檢視一下傷勢。 “沒事,我傻了,居然跟你講道理,簡直對牛彈琴。”鼠膽淡淡的說了句。 “咳咳,咳咳。”夜長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乾咳幾聲,試圖引起二人的注意。 二人聞聲望去。 夜長歌那副如乞丐般的模樣映入眼簾。 “哦!對了,鼠哥,我剛剛就想跟你說了,有個乞丐來了。”豬頭提醒著。 鼠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隨後又繼續打量起夜長歌,因為他的眼睛小,當他眯起眼睛仔細看人時,在別人的視角里他就跟沒有眼睛一樣,十分的滑稽。 但夜長歌還是忍住了想笑的衝動。畢竟想要進城還暫時不能得罪這兩個傢伙。 “嗯,乞丐?” “通行證拿出來看看。”鼠膽看了半天,沒瞧出什麼來。 “通行證?什麼玩意?”夜長歌疑惑著。 “怎麼?沒有?”鼠膽看出夜長歌的疑惑,反問了一句。 “嘿嘿,大人,不好意思啊!我真沒有,我剛來,大人能不能通融一下?”夜長歌低聲下氣的說道。 “沒有?還是個外來乞丐!”鼠膽沒好氣的說道。 “沒有那就不準進城,最近戰事又起,誰知道你是不是別國來的奸細啊!要是出了事,我倆兄弟可不好擔責任!”鼠膽義正言辭的說道。 但他的手卻不是很安分的給夜長歌比了個手勢。 夜長歌總算是看懂了。 不就是要錢嗎! 但是我沒有!自己裝錢的儲物戒指已經在秘境裡大戰時損毀了。現在手上戴的這個裝的全是從胡明那裡搜刮來的毒藥。 “大人,小的真沒有錢,這不打仗嗎?小的是逃難來的,小的來的路上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