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眾人都是從小見過陰謀詭計,見過血的,但也做不出這種事,像白浪等人,雖然會殺人,但所殺之人都是得罪自己亦或者是大凶大惡的人,從不會去牽連與自己不相干的人。更別說像夜長歌這樣,利用八百多人的生命來換取生路,那還是一群完全沒有得罪過他的人啊! 但就在他一念之間,八百人就這樣死了。 蘇沐雨聽了再也忍不住了,淚花止不住的落下。不斷的呢喃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啊?” 夜長歌冷冷的淡笑道:“沒有為什麼?我只是讓他們發揮了自己人生中最後的價值而已,反正他們遲早都要死,倒不如便宜了我。” 話音剛落,葉凡一把抓起夜長歌的領口,罵道:“你為什麼還笑得出來,那可是八百多人的命啊!你就不是個人!” “呵呵,難道我說的沒有錯嗎?這麼做總比全軍覆沒好吧?要不是我,你們現在也應該下去陪他們了吧?”夜長歌撇開葉凡捉住自己衣服的手。 聞言,可兒、雪兒、都是難以置信的捂住了嘴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夜長歌口中說出的,彷彿她們所熟悉的夜長歌完全變了一個人,變的很陌生,變的和之前完全相反。那個溫柔的夜長歌似乎已經死了。 白浪等人不說話,雖然夜長歌救了自己一命是事實,但這樣的行徑他也無法接受。 葉凡控制不住了,止不住的怒火在他的心中燃燒。“就算我戰死了,也不會做出你這樣天理難容的行為。” “今天我就替那些枉死的人教訓你!” 說完,葉凡瞬間龍化,對著夜長歌揮拳。夜長歌見了,倒也不躲,也無法躲了,剛剛的戰鬥和不斷加速,他現在的元力早就不足以在使用神通了。 重重的一拳砸到了夜長歌的臉上,強勁的力道直接將他擊飛。夜長歌的身軀如紙片般飛出,撞在了石壁上。 “啊!” “你幹什麼?” 王輕語和雪兒跑了過去,扶起夜長歌。雪兒用衣袖輕輕的擦拭著夜長歌嘴角的鮮血。 “他受傷了你不知道嗎?”王輕語對著葉凡喝道。 可兒見了,也是瞪了葉凡一眼。 葉凡指著夜長歌,喝到:“我打他一拳又怎麼樣?他難道不該嗎?難道你們認為他是對的嗎?” 王輕語無法反駁,可兒也是不知怎麼回,確實,她們自己也認為夜長歌這次做的不是很恰當,比起因為一己之私害死這麼多人,她們寧願戰死。 夜長歌推開了雪兒,忍著傷痛,站起來身來。 扶著石壁,走到石洞前,留下一句話來:“我不是什麼英雄,也不是你們所認為的什麼好人,你們不接受我的做法,我可以理解,沒關係,站在人性和道德的立場上,這是理所應當的。但我不會因此改變我的原則,我只會做自己認為的事,不論好壞。你們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無所謂。” 說完,夜長歌拖著步伐離開了洞穴。 王輕語見了,急忙問了一句:“你要去哪裡?” 夜長歌沒有回話,自顧自的離開了。 蘇沐雨失神的看著夜長歌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是怔怔的望著。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追了出去。 .......... 巨劍處 到處橫躺著一具具屍體,斷肢殘臂。濃烈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 在場的每一具屍體無不死法慘狀,有的連身體的內臟都流了出來,有的身首異處....... 暴怒拖著一具屍體漫步在殷紅的土地上之間,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此刻他亦如一位帝王一般,在遊行,在視察,那一具具屍體就是他的子民。他看著眼前這幅傑作,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暴怒,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啊?我不是跟你說了殺人也是要文明一點的嗎?”色慾一邊擦拭著自己那滿是血汙的手,一邊朝著暴怒走來。 暴怒看了一眼他身後的那幾座小山丘。 “嘖,色鬼,你閉嘴吧!你還沒有說我的資格。”暴怒反駁道。 色慾攤了攤手,“沒辦法,對待不聽話的小動物就要下點狠功夫,硬骨頭就要硬磨。” 暴怒白了他一眼,“怎麼辦?玩過頭了,老鼠似乎跑了?” 色慾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