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離川的戰事越來越吃緊了。 趙鎮因為負了重傷,所以就被趙煜派人接回去治療了。 現在,夜長歌一下子成為全軍的統帥了。 當然,這會讓許多的人不服的,為了以後的計劃長遠考慮,夜長歌直接叫鼠膽在軍中張貼了告示,“凡有不服者,儘管來挑戰!只要他夜染輸了,直接讓位。” 這下可倒好了,原本就對夜長歌抱有懷疑的人找到了理由,挑戰夜長歌人一下子就排起了長隊。 但是,夜長歌也規定了,只能是肉身搏鬥,不能使用元力或魔氣。 這也讓那些境界低下計程車兵有了機會。 “夜染,敵軍很快就攻過來了!”安聽現在擔任夜長歌的軍師,負責處理軍務。 “嗯。”夜長歌點了點頭,雙手抵住桌子,手指環扣著。 “那就打他!夜大哥,讓我帶隊過去。”陸銘激動的拍起桌子,馬上應道。 他就是安聽的兄弟,那個身上紋滿符文的青年。夜長歌看他就是一股子傻勁,但好在實力不錯,地元境中期。所以就留在了身邊。起初,他也是不認同夜長歌的實力的,就連那個挑戰他搶著也是第一個,但打過幾次後,就聽話了許多。 “打什麼打!對方可是五萬人!我們現在算上老弱病殘的,也才兩萬多點。怎麼打?”田七馬上駁回了陸銘的提議。 田七是偷偷跟著夜長歌出來的,還瞞著田酒。他是覺得雖然夜染人很討厭,但是有本事的人,跟著他不吃虧,他早就不想當個小乞丐了,自己是要追光的男人! 但他不是元者,只是從田酒那裡練了一套防身劍法。所以,夜長歌要他在修為提升到神通境後才允許他上戰場。 “那你說怎麼辦?”陸銘問道。 田七挺了挺腰,頭抬高了幾分。 “我.........不知道!” “...........” “...........” “老大!老大。”豬頭跑進了軍帳中。 夜長歌抬起頭來,“怎麼了?” “出......出事了!”豬頭神情有些慌張。 眾人見了,皆是面面相覷。 “走吧!路上說。”夜長歌起身離開,其餘的人也是急忙跟了上去。 ............. 十分鐘後,夜長歌等人進入了荒城。 因為夜長歌看得出來,似乎城中百姓很懼怕他們,所以夜長歌就下令讓全軍撤出城外五百米外駐紮。 荒城是最後防線,但也是最弱的防線,沒有很好的地理位置,只是在一個大漠平原上,沒有護城河,就連城牆都是用黃土堆積而成,十分脆弱。 荒城的百姓很怕生,很懦弱。以為他們總是受其它城壓迫的地方,沒有魔族那股狠勁。 見夜長歌等人走了進來,荒城百姓見了,也是紛紛退開了一條路來。 在前方,可以看見離川計程車兵圍住了一個黃土小屋。 見夜長歌走了過來,他們也是識趣的把位置讓開。 “統......統帥。”見到了夜長歌,士兵磕磕絆絆起來。 “讓開!” 夜長歌平淡的說道。 士兵原本想去阻攔一下的,但還是被一旁的人給攔住了。 夜長歌很快走了進去。 昏暗的小屋中,因為房門大開,所以可以很清楚的看清裡面的情況。 狼藉的屋內,像是被強盜洗劫過。一個男子,滿頭血汙,被兩個衛兵死死的鎖在地上。 他的神情充滿了絕望,雙眼失去了該有的生機。 嘴裡不斷的低語著:“求....求.....求你,放....放.......” “求......求....” 樓上,可以聽到歇斯底里的哀嚎聲,哭泣聲,還有著幾道近乎癲狂的笑聲。 在兩個方向! “上去看看!”夜長歌張開唇瓣,低聲道。 鼠膽和陸銘很快行動起來,其實他們已經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特別是陸銘,眼神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似乎要將他們吞噬掉。 “很快!幾個沒穿衣服的男人被鼠膽壓押了下來。一旁,陸銘陸銘單手拖著一個滿臉油胡的男子下來。” 那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孃的,你知道老子是誰!信不信我廢了你。” 男人被陸銘粗暴扔下樓,赤身裸體。 “媽的!不想活了!老子是上位魔將———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