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很認真的對他的師父說出你很幼稚這樣的話吧?”
“兄長?”沈茶一臉驚訝的看著沈昊林,“不會吧?”
“確實很幼稚。”沈昊林一挑眉,說道,“比小孩子還像小孩,動不動就捉弄人,難道不幼稚?”他輕輕擺擺手,“別說這些了,還是聽二爺爺講吧!”
蔣二爺看了看有點心虛的沈昊林,又看了看滿臉好奇的沈茶,朝著她使了個眼色,讓她稍安勿躁,關於沈昊林的事兒,等閒了再告訴她。
沈茶看懂了蔣二爺的意思,笑了笑,朝著他輕輕點點頭。
“二爺爺,您繼續說,那天您和蕭家的長輩去了什麼地方呢?”
“就是漫無目的的閒逛,走到哪兒就算哪兒,也沒有一個明確要去什麼地方。”蔣二爺喝了口茶,笑了笑,說道,“說起來也是怪不好意思的,我們自從來了江寧府,就一門心思的要調查江寧府的鹽政,根本沒有好好的在江寧府逛逛,正好有這半天的空閒,我們也想著好好看看這座城,體驗體驗這裡的風土人情。”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認真算起來,那半天是我們在江寧府最悠閒的時光了。我們逛了小半天,覺得有些累了,就隨便選了一個茶樓,打算坐下來喝點茶、吃點東西,歇歇腳。”
“是隨便選的?”看到蔣二爺點頭,沈茶想了想,“也就是說,他們其實是即興動手?他們根本不知道二爺爺你們要去哪兒,要吃什麼,不可能提前安排好的,對吧?”
“確實是他們臨時興起才動的手,覺得這是一個大好機會,可以得手的。”蔣二爺嘆了口氣,說道,“但他們並不知道我們到底要吃什麼、喝什麼,所以,乾脆調虎離山,把膳房的人調走,在每一個碟子裡面都下了藥。所以,那天不只是我們中招了,那個茶樓所有的人,準確說所有的客人都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