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嘲諷的淺笑,管薛瑞天要了碗熱茶,就著沈昊林的手喝了兩口,說道,“只是這青蓮教也太看得起我和酒兒,居然認為只要弄死我們,就能讓軒轅覆滅,不得不說,這種想法太過於天馬行空了。”
“法蓮大師的腦子,一般人是摸不透的。”沈昊林握住沈茶的手,冷笑了一聲,“他應該是沒想到你帶著酒兒跑了,離開那個噩夢的地方,對吧?”
“確實是,我們兩個跑了,可讓那兩個急壞了。”
“他們還知道著急?”
“那是啊,我們算是他們的發財樹,如果讓青蓮教知道我們不見了,那他們日常用來吃喝玩樂的銀子可就沒了,所以,他們想要暗中找我們,卻沒有章法,更不可能有人跟他們說,我們進了國公府。”
“他們可能是知道的。”沈昊林和薛瑞天對望了一眼,“你們剛回來的那幾天,不,差不多有半個月的時間,他們兩個就鬼鬼祟祟的徘徊在國公府和侯府周圍,可能是有人看到了,告訴他們了,但他們不敢確定,畢竟那段時間,你們在養傷,並沒有出門,所以,他們不敢貿然來打擾。”
“他們還真是喜歡欺軟怕硬呢!”沈茶又翻了個白眼,“他們應該是想找,但又害怕被青蓮教發現,所以,看上去鬼鬼祟祟的。不過,他們就算是瞞了一陣子,也沒瞞太久,很快就被發現了。”
“後來呢?”薛瑞天摸摸下巴,很好奇的看著沈茶,“他們去遼國,難道不是青蓮教的緣故?”
“是!”沈茶輕輕點點頭,“就是因為他們弄丟了我跟酒兒,所以,讓他們去臨潢府作為懲罰,按照他們的說法應該就是戴罪立功吧。我懷疑青蓮教的人是知道這兩個人本性難移,所以,才讓他們去的。不過,這個戴罪立功到還真是挺有用的,他們在臨潢府搜刮了不少銀兩。”
“但還是被抓住了。”
“因為無論是他倆,還是青蓮教,都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得到了不少銀子,還想要更多,所以,牢獄之災是不可避免的,完全躲不開的。”
“這倒是!”
“看完了他們留下的筆記,再想想前些年的那些事兒,原來都是有跡可循的。只是我們身在局中,看不清這一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