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想跟你說。。。。”下文四處望了望,眼神有些不自然的飄著門外,確定門外沒有人之後,看向水月。
“還有個事兒啊,就是。。。”小文又看來看門外,接著用手半捂著嘴巴,小聲的開口。
“這皇上,有。。。有龍陽之好,和小九公子是。。。”小文頓了頓,瞄了瞄兩人,這話,就算不說出口大家也都明白吧。
“這小九公子救了那麼多人,還免費醫治好了許多病人,柳彬公子也是菩薩心腸,怎麼可能會敵對東鑰呢?所以啊,很多人私底下都說,入仙酒樓的童老闆,和小九公子日久生情,兩個人又是郎才女貌,可是頂不住皇上的壓力,私奔了,皇上一怒之下,才會做出這些事情。”說完,小文又警惕的看了看門外。
“客官,您也就左耳朵聽右耳朵出,我也是看您給了我這麼多銀子,這些話說了可是要殺頭的!”
“好了,你出去吧。”柳彬看了看了看水月,吩咐小文下去。
“好嘞,那。。。那客官,你們就慢慢吃!”小文如獲大赦般,連連從地上爬起來,退出了房間。
水月待他退下之後,立馬解開身上的披風,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君淵寒他簡直是瘋了!”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果然,皇家人她就不應該去招惹!幫君承�б丫�粵艘淮危�衷冢�衷緣攪司�ê�稚稀�
“丫頭,你應該很清楚,他會這樣做,全都是因為你,”柳彬走過去,撿起水月扔下的披風,摺好,放在了桌上。
水月一時間有些怔忡。
“我們要是繼續呆在著,很快,那些官兵就會來搜查。”
“可是我們能去哪裡?”水月自嘲的笑笑,通緝的話,一定會有畫像,自己沒有了靈力,童果又人事不省,他們根本就無處可去。
“來了。”柳彬已經敏銳的聽到遠處鎧甲碰撞的聲音了。
水月看向躺在床上的童果,頹然的坐下來,倒了一杯茶,突然,目光無意間自己的左手,眼睛一亮,笑了起來。
柳彬被水月這一笑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丫頭。。。你。。。沒事吧。。。”柳彬走過去蹲在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事,我想到辦法了。”水月摸了摸手中的納戒,自從吃下那顆丹藥之後,納戒又看不見了,可是,這正是現在水月需要的。
“什麼辦法?”柳彬也笑了起來,既然丫頭說有辦法,那就不用擔心了。
水月走到童果身邊,閉上眼睛,口中默唸著些什麼,接著,一絲絲白光從水月左手的食指上散發出來,床上的人立馬消失不見了。
柳彬驚奇的看著這一切,一個大活人,怎麼就這樣消失了?
“你。。。你。。。她人呢?”看著空蕩蕩的床好幾秒之後,柳彬才後知後覺想起來問水月。
“你不記得了?我還有納戒。”水月笑著晃了晃左手。
“我還以為,你的血紋戒已經消失了。。。沒想到,原來如此。。。”柳彬釋然的吐了一口氣。
接著一陣白光籠罩著柳彬和水月,房間內的三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桌上的菜,以及水月倒的一杯熱茶和柳彬疊在一旁的披風。
不久之後,就有官兵帶著長矛衝進了房間。
“你說的那三個打扮奇怪的人呢?”為首的官兵揪著小文的衣領,臉上寫滿了怒火。
“饒命啊!饒命啊!我們真的不知道!真的!”小文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就他再傻也能明白了,此時此刻,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都給咬掉!
官兵走進去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將那個披風收了起來。
“茶和飯菜都還是熱的,你們繼續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