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竟……如此可怕!!看來,我除了乖乖上轎,別無選擇了。可是,我不甘心啊。怎麼辦?怎麼辦?
我急得團團轉。
藍子虛輕嘆道:“莊主,還是去挑禮服吧。”
我萬般無奈,只得開門出去,雲景一見我,立刻微笑著欠身,那神情似吃定我沒轍。
我目光一掃,只見樓下滿眼是紅,各式各樣,當即冷冷道:“為什麼不見白色?”
他一怔,遂即又笑了,朝樓下一揮手,樓下的布料忽然變幻陣形,紅退白進,井然有序。
我忍不住有些驚訝,剛剛那群人還亂成一團,忽然都變成了戰場上訓練有素的娘子兵了。
我隨手指了一匹白色布料。“就那個吧。”
楚天遙,老孃玩一回西洋婚禮,氣死你個混蛋。
雲景一臉平靜,似乎毫不驚訝。“請容姑娘挑些首飾。”
“你決定好了。”我沒好氣的說。
“那麼,我就請裁縫上來給姑娘量尺寸了?”他笑得近乎虛假。
“隨便。”我進房,甩手關上門。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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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大嬸圍著我忙活半天,直到下午,我才得以喘息,可是那個該死的雲景陰魂不散。眼看天色將晚,我急得頭髮冒煙,這丫倒好,喝了一整天的茶,連個廁所也不跑一趟,逼著我出陰招——只好叫藍子虛給他下瀉藥。
基於上一次‘不見不散’的經驗,豔少應該會在湖上等我。所以當我滿懷期待的跑到大明湖畔,卻沒見著人,那感覺叫一個蒼涼啊。真正是柔腸寸斷,百折千回,憋了一整天的氣全洩了。不過一夜露水之約,我何以如此悲悽?
此時,暮色蒼蒼,飛鳥投林,晚風斜來。我隱約感覺,此生好景不再有。
良久,身後有人道:“容姑娘。”
我一驚回首:“是你?”
鳳鳴微笑,恭敬有禮。“家主有事纏身,命我傳話,請姑娘準時上轎,他必不負約。”
我靠,這個時候還跟老孃玩神秘。他難道還準備打昏新郎搶親不成?
我大怒而吼:“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該冷落佳人。你去告訴他,叫他以後切莫再自稱什麼豔少了。”
“冷落佳人?”鳳鳴噗嗤笑出聲來。
“我不夠資格稱佳人?”我怒目而視。
“不敢!”他正色道,“家主知道容姑娘必然生氣,所以……”
他頓了頓,面色微紅。
“所以什麼?”
“他說今晚一定會讓容姑娘盡興,姑娘只管上轎便是!”
讓我盡興?我靠!我的臉立刻像火燒,這個混蛋竟然連這種事也跟屬下說,下次給我見到,一定先奸後殺,實在是太可惡了!
我假笑。“麻煩你也轉告他一句,即便今晚沒有他,我也勢必要盡興的。”
難道天下只得你豔少一個男人。本姑娘看上你,那是給你面子。
鳳鳴的面色紅白交替,忽道:“話已傳達,在下告退!”說著,人已不見蹤影。
青碧垂柳下,兩道身影急步而來。
“容姑娘,時辰已到。”
我瞥他一眼,這丫兩腿甚健,看來藍子虛下的藥還不夠份量。
兩個小時後,我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大宅院。我以為拜堂的時候,應該能偷看到楚天遙,誰知壓根沒有拜堂這一環節,就直接進了洞房。
房間裡素淨冷清的像死了人,哪裡有一點喜氣。只有兩個小丫頭在外面候命,低眉斂目,沒一點聲響。
我在房子裡等了很久,也不見有人來,忍不住侷促不安起來。
容疏狂若是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