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外魔君的手上算是你的造化了。你就安心受死吧!”他手上的異能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柳佩竄了出來,撐起防護磁場護住了灸舞:“爸爸!”
灸舞驚訝地睜開了眼,那個熟悉的身影就擋在了他的面前。
天外魔君的臉色變了:“柳佩,你幹什麼?”
“我還想問爸爸要幹什麼呢?爸爸又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吧?也忘了你曾答應過我,絕不在我生日的時候殺人的!”柳佩說得很激動,聲音都在打顫。
灸舞的頭嗡嗡直叫,似曾相識的畫面,似曾相識的話語,是他們嗎?他驚訝地看向柳佩。
“你又要救他嗎?十二年前你要救他,因為你小我不跟你計較,十二年後你要因為同樣的原因救他嗎?”天外魔君沉悶的聲音令灸舞感到窒息,真是他們,是他,天外魔君,十二年前綁架了他,誘殺了他爸爸!
“他不是灸舞!”
“你醒醒吧!柳佩!”
“你醒醒吧!爸爸!我再叫你一聲爸爸!這麼多年,你為了征服白道,殺了多少無辜?你手上有多少鮮血?好,爸爸,你今天執意要動手,我就死在你面前!不單單為丁小龍。更為了那些在你屠刀下慘死的冤魂,我,柳芯芸揚·佩,替我爸爸柳芯芸揚·臻贖罪!”柳佩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將那把匕首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灸舞一驚,他坐直了身子,擔心地看著柳佩。
“柳佩!你瘋了!你,你威脅我?你竟敢威脅我?你為了這個小子竟敢威脅我?從小我是怎麼教你的?我讓你不要忘了柳芯芸揚家的血海深仇!”
“我沒忘!我沒忘!但他不是灸舞!他不是!”柳佩叫道!
天外魔君氣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你是什麼鬼迷了心竅?”
柳佩鄭重其事地說:“我沒有鬼迷心竅!在你看來,他是不是灸舞都沒關係,多殺一個和少殺一個根本沒什麼區別。但是,我不行!我不能濫殺無辜,更不能眼睜睜地看你在殺戮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爸爸,縮手吧。沒有人可以成為真正的霸主的,慕容豪不行,你也不行!”
天外魔君氣得一巴掌向柳佩打去。
灸舞嚇住了,他想都沒想就要撲過去,可是手銬再一次成功地拖住了他。
柳佩卻運異能擋住了天外魔君的攻擊,她感激地對灸舞笑了一下,然後對天外魔君言辭振振地說:“我沒有錯,你沒資格打我!我只能死在我自己手裡,不會被你殺的,免得你將來清醒的時候後悔莫及,又去遷怒別人!”
灸舞瞪大了眼睛,柳佩的邏輯一如十二年前讓他莫名其妙。
天外魔君氣得抓狂了:“你瘋了!他是我們的仇人!”
“他不是!”
“他是!”
柳佩緩過氣,冷靜了一下,義正言辭道:“好,我們不要這樣無謂地爭吵了。你拿不出證據證明他是灸舞,我也拿不出證據證明他不是灸舞。我們都去找證據好不好?如果可以證明他是灸舞,我親手殺了他以祭我柳芯芸揚家先祖在天之靈!”
灸舞完全呆了,他沒想到柳佩會說出這樣的話。一股寒流隨著狂風送了進來,直送到灸舞的心裡。他覺得自己的心結冰了,凍僵了。淚水糊住了他的口鼻,糊住了他的胸腔。
天外魔君看向灸舞,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好,你最好記住你的話。發誓吧。”
柳佩嚴肅地說道:“好,我發誓。我,柳芯芸揚·佩,在此立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