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搜尋線索,等待破案。遇害家屬表示,只要警方能破案。願意重賞。局裡面也放出訊息,說是要給破案的人員重獎。爺爺當時年輕氣盛,日夜苦思,想破案升職。最後也不知怎麼的,就查到了當時報案的那個男人頭上,結果拿女人指甲中的皮屑一比對,dna剛好符合。他們懷疑報案人就是行兇者,因為據周圍群眾反應現場並沒有看到其他的路過者。沒多久這個案子就上庭結案,判處那個男人死刑。”
“當時參與辦案的一群人馬,雞犬升天,而作為當時主導辦案的爺爺更是名利雙收。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二十年後。另外一個省市的警察抓到的罪犯居然主動承認了當年a市的強姦案,並且能很清楚的說出時間地點和過程。也正是這個關鍵人物出來替當年判了死刑的那個男人翻案。爺爺知道之後很自責,於是辭去了副局長一職。開始棄政從商。”
“而那個男人就是梁非池的父親。他恨我們蘇家,以為是我們害得他家破人亡,害他們兄弟從小就揹負著強姦犯兒子的汙衊,所以他找到了你,是因為他想報復。不僅如此,上官姍姍也跟他有著莫大的關係,是他安插在我們身邊讓我和大哥兄弟反目的棋子。也許下一個死的人就是我……”
“哈哈哈……父債子償,父債子償。爺爺當時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覺得是自己害了你,腦溢血突發而死。爸爸甘願揹負起被誣告的罪名入獄,甚至把蘇氏集團拱手相讓。只為減少他們的怨恨,沒想到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們。我們一家三代,都償還不了害他父親枉死的債,都是冤孽啊、冤孽……”
我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個樣子,原來我們蘇家和梁家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那麼梁非池所有的行為也都有了很好解釋的理由。我不知道應該怪誰,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繼續禍害下去。只是我不明白,他既然恨我入骨,又何必裝作愛我的樣子。
“二哥,我不會再讓他這麼做。”我盡力勸慰他,可是他還是有些恐懼。
送走了二哥。葉寒返回病房,“你有什麼打算。”
“你送我回一趟家,我有些東西要給你看。”島來乒巴。
我帶他去公寓,找出來當時梁非池交給我保管的那份重要檔案。
“你看看這個。”
他細細的翻閱一遍,顯得很吃驚,“你拿到了?如果有了這個證據,絕對有辦法令梁非池定罪。非法引入境外資金,洗黑錢,這屬於經濟犯罪案件。”
“會判的很重嗎?”當時我只是不希望梁非池繼續威脅到我們蘇家,並沒有想置他於死地。
“也許兩三年吧,這個要看金額的大小,暫時不能確定。”
“資料先放在我這裡,需要提交的時候我會拿出來。”我把檔案護在懷裡,也許是下意識的想不到萬不得已我還是不會拿出這份檔案。“現在,還請你送我去蘇氏集團,我有話要當面跟他講。”
“需不需要我陪著你。”他的眼神很擔憂。
“不用,這些話我要親口問他。”事到如今,我已經知道的清清楚楚,我倒是要看看他還能怎麼矇騙我。
到公司以後,我幾乎是橫衝直闖進的總裁辦公室,梁非池正在和部門領導開會。我叩了叩會議室的門,語氣不善,“梁非池,我有話跟你講,你看我是當著大家的面說還是讓他們迴避。”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覺得我膽兒太肥。
“今天開到這裡,先散會。”他站起身,招呼大家先走。抿著嘴看著我,“你可以說了。”
“你說你不認識上官姍姍,那麼這些照片怎麼解釋?”我把葉寒交給我的那迭照片甩在會議桌上。那些都是他們見面的憑據。
“我的確是認識她,如果我告訴你這些見面是我勸她收手,不要在你兩個哥哥之間周旋你信不信?”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