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我很不合時宜的笑了,嫦娥不會來盛世人家。
她的盛情難卻,我也只好答應,“儘量簡單那一點兒,不要搞得太花哨了。”
粉色露背拖地長裙,腰上鑲嵌著施華洛世奇的杏色水晶,公主泡泡袖,顯得身材玲瓏有致,還帶著一絲少女的可愛。柔順的長髮髮梢微卷,服帖的搭在白皙的後背。
從落地穿衣鏡裡看到盛裝的自己,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撫上臉頰,的確很美。
我被安排在今晚的最後一個,壓軸出場,演奏的節目是古箏伴唱––曾經的約定。
凌晨兩點,舞臺下依舊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喝彩聲、尖叫聲不斷。
踱著小步,我環顧四周,緩緩上臺。
第2章 舞場競價②
古箏的曲調清新,婉轉千回,配合我柔情委婉的嗓音,足夠撩人心懸,耐人尋味。一曲終了,全場掌聲驚爆。
“再來一首,再來一首。”臺下的人吆喝著。
花姐隱晦的獻詞,“各位老闆、大爺,要想聽我們家阿曼唱歌的,可以帶回家,慢慢聽,聽多少都行,直到各位爺滿意為止。”
由始自終,我一直留意舞臺首席位的梁非池,他現在可是a市首富。外界傳言說他對自己的結髮妻子深愛不悔,哪怕妻子因為車禍成為植物人,他也仍然不離不棄。
只是傳言,終究不是事實。
他換女人的頻率比我購置新衣的頻率還要快,兩三個星期一次。
“非池,這個女人怎麼樣,會不會比較對你的胃口?”梁非池的旁邊坐著和他眉眼有五六分相似的男子,兩個人的氣質相當,精緻雕刻的五官,側臉的線條深刻俊朗。只是那個男人有著一雙老鷹般的眼睛,敏銳而凜冽。那是他的同胞哥哥,梁啟正。
他沉默了很久,面無表情的回答,“不過如此。”
“蘇曼珠是目前a市各大會所裡最紅、最赤手可熱的女人,連她都被你不屑一顧,我不知道還有誰能入你的眼。”
“其實你不用花這麼多心思給我四處找女人,”他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手裡的zippo打火機,開啟合上,開啟再合上。“之前你找的那些,我不是也都全盤收下。”
梁啟正探究的眼光看著這個唯一的弟弟,諱莫如深,“當著我的面,你的確是收下了。”
“你派人監視我?”他不滿的蹙眉。
“是保護。”梁啟正糾正錯詞,“這個女人,既然你不喜歡,我們走。”
“慢。”阻止住哥哥的腳步,他把視線投向舞臺中央的我。
場外的價格已經抬到了三百二十八萬,是個五十八歲的半糟老頭,他想娶個乾乾淨淨的漂亮媳婦兒幫他傳宗接代,藉此改良基因。
這個結果,離我預想的有些偏差。
“五百萬。”坐在第三排角落的男子開出五百萬的天價,那地方燈光很暗,直到座位上的人舉了牌子我才留意到。那個人,是葉寒。
他穿著休閒白色t恤,目光有些怨恨的看向我。我還記得離開前他漠不關心的囑咐我,說:“以後如果在街上碰到,就裝作不要認識好了。”他怎麼來了?
四周一片譁然。
葉寒用嘴型對我說話,“跟,我,走。”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吐出一個“不”字。
他扔掉牌子,徑自走上舞臺,有力的右手拽緊我的左手,一文不發的朝臺下走。
被紗布包紮過的左手手背因為他的拉扯滲出殷紅的鮮血,我固執的站在原地,忍不住痛撥出聲。
聽到我的悶哼聲,他停住腳步,小心翼翼開啟裹著紗布的左手,在看到刀割的傷口後目光更加怨懟。
“你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沒什麼能騙過醫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