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皇炮錘不是他們喬家獨門傳授的秘技嗎?”
魏進忠說道:“那是的確是小姐教給我的,小時候我常跟這裡的大小姐一起玩,大小姐也調皮,想要跟老爺學習三皇炮捶拳,但是老爺不讓她學,她就發脾氣了,最後居然拉上我一起偷學這門拳法,後來東窗事發,小姐那是老爺的心頭肉,疼惜得不得了,自然不會有什麼懲罰,而我……”
朱由崧點點頭,往下的他不用說,朱由崧也能想象出來,明朝地方上這些大家族的勢力大得驚人,因為明朝的官員較少,不得不依靠這些家族勢力來治理地方,這就更造成了這些家族勢力的膨脹。
在當地,只要處理得好,殺個人絕對不會有問題,魏進忠為了逃出一條生路來,迫不得已才自切進宮了。
不過,貌似歷史上並沒有記載魏進忠發達之後,對喬家進行報復,難不成魏進忠真地對那位喬家小姐有情?朱由崧的臉色古怪起來,這明明是某部狗血電視劇上的劇情,難不成真的發生在他身邊,或者說現實原本就是很狗血的!
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好奇心,朱由崧忍不住發問了,說道:“進忠,你對那位喬家小姐難不成真有感情?”
魏進忠不禁一愣,連忙叫道:“殿下,這可不能亂說,奴婢就算是在宮裡也沒有找對食,更何況是在宮外呢!”
朱由崧也知道自己對魏進忠問這些事情的確是不太合適,難怪把他嚇成這樣了。朱由崧說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這些日子挺老實的,不過這個喬家難道單純就是一個地方大戶嗎?他們就沒什麼別的勢力?”
魏進忠笑道:“遵化是個小地方,但是你要想在這裡立足可不容易,喬家不但在這裡立足了,而且還佔據了幾個最富的礦山,豈能沒幾分勢力?現在山西正紅的票號日升昌記可就是這裡遵化喬家的產業!”
“不是吧,我記得日升昌記的掌櫃應該是姓李的才對!”朱由校那次賣擺鐘所得的錢就是日升昌記的印票子,對這件事情記的自然清楚。
魏進忠搖搖頭說道:“日升昌記表面上是李家的財產,實際上各種賬目款項地契上面寫的都是喬家的人名,李竹明不過就是喬家的一個掌櫃而已!”
“這喬家的來頭不小啊,以前怎麼就沒聽說過他呢?我只聽說過山西人的票號比較出名!”朱由崧不禁問道。
魏進忠笑道:“殿下,您還別說,這遵化喬家還的確是跟山西人有些關係,這遵化喬家的祖上也是山西人,只是兩兄弟爭奪家業,最後老大繼承了家裡的大通票號,老二氣不過便出走京師,並且在京師附近經營起了這家日升昌記票號,擋住了大通票號向京城邁進,只能在西邊或是北邊,跟那些窮的叮噹響的蒙古人做些生意,而日升昌卻在直隸山東中原一帶經營得紅紅火火!”
朱由崧卻留上心了,日升昌記的實力他在京師就已經有所瞭解,朱常洵這次初始投資就達到了三百萬兩白銀,日後規模擴大還會不斷地往裡投資,投資的規模會更大,這麼大一筆銀錢,除了朝廷戶部,也就那些大型票號能夠擔當了,朱常洵也有讓票號承擔這次銀錢運轉的意思,但是就怕這些票號沒有這個能力,把事情搞砸了,所以仍然有些猶豫不決。
這個問題朱常洵幾天想來都沒有解決,明朝的票號經營大部分都是以家族為單位,現在的明朝家族雖然有錢,也沒有達到後世摩根、洛克菲勒和羅素家族的程度,所以要承擔這種大規模的國家專案,還是有些難度的。
朱常洵將這個問題跟朱由崧一說,朱由崧不禁搖搖頭,說道:“父王,這件事情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明明說過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的!”
朱常洵卻被他說得一愣,說道:“你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