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你在戰場上取得了那麼多軍功,你讓在後方的孤,該如何面對百姓呢?該如何面對?”
玉竹君心想:這是在叫我嗎?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他望了望四周,自己貌似坐在了一個古代的酒局之上,周圍大多都是頭戴官帽,穿著朝服的百官,貌似這裡是個酒宴的舉辦現場,而剛剛對他問話的人貌似就是這場宴席的舉辦者。
他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自己身上怎麼穿上甲冑了,酒桌之上還有一塊嶄新的兵符,不過符文和墓室裡的那塊略微有些不同,不是怎麼自己一旁還有那把黑色的長戟?
玉竹君嘗試站起來,不過貌似身體的操縱權並不是他的,他應該只是獲取了視角而已,這副身體的主人對高臺之上的那人回道:
“國君這是何意呢?微臣在前線打仗還不是為了後方的國君嗎?如果百姓問起的話,自然的話就是國君調派的好。”
說完之後,玉竹君明顯的感覺到這副身體的慌張,冷汗都流下來了,現在他倒是明白了,墓室中的長戟貌似儲存了那位將軍的某些記憶。
“可是百姓們不信吶,他們覺得你比孤更適合當國君吶。”
垂簾之後的國君看著李將軍,目光和話語都異常的冰冷,玉竹君大概猜出個大概了,這位李將軍的功名大過了國君,接下來的橋段就非常好猜了。
玉竹君冷笑的說道:
“接下來的橋段就是卸甲歸田或者直接賜死嗎?”
如果真的只是這樣的話,玉竹君只能說這個國君做的對,畢竟帝王平衡術是這樣的,既要控制民心,又要管住自己的將領,使他們的功績不超過自己。
不過他現在不能改變得了什麼,現在只能慢慢看著其中的故事裡,能和壁畫上對的上的有多少了。
“微臣絕對沒有此意,這天下是國君的,微臣絕無二心。”
李將軍平靜的說著,不過他已經知道了這場酒局的結果了,其他百官一言不發,一個勁的吃喝,彷彿這場酒宴就是讓他們來當陪襯一樣,但實質上就是這樣的,直面對決的只有李將軍和國君兩人。
“想要杯酒釋兵權嗎?真有你的啊,國君。”
玉竹君突然想到了趙匡胤,這位宋朝開國皇帝當初也是這麼做的,這麼做是正確的,但是趙匡胤是為了擺平軍中,再有出現自己這樣稱帝的情況,這位國君又是為何呢?
“是麼,李將軍?可是軍中的將士貌似都不服孤呢?說孤只會在宮中享樂,還把這個說法傳於民。”
垂簾之後的國君露出陰狠之色,話語中盡帶著戲謔,其他百官聽後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而全部都如機械一般看向李將軍,眼神中不乏帶著嘲笑,恐懼還有怨恨,說是百官其實就只是文官罷了。
即使是如此,李將軍依舊面不改色,因為在國君說出第二句話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的命運將定了,那就是交出兵權,卸甲歸田,他沒想過會被賜死。
“微臣李子承,願卸甲歸田,臣已年老,望國君周知。”
李將軍說完之後便獨自拿起長戟,向高位的國君深深鞠了一躬之後便離席了,那塊兵符便留在了酒桌之上,但腰間還有一塊兒。
即使是如此,身居高位的國君並沒有任何情感波動,眼神中的冰冷與狠毒絲毫沒有減退,或許對他來講,李將軍只是幫助他擴張自己領土的工具罷了。
在李將軍離開之後,國君也悍然離席,而酒席之上的百官則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畢竟他們都知道,和國君作對,只有像李將軍一般無牽無掛的人才能這樣做到。
玉竹軍跟著李將軍的視角,回到了將軍府之內,不過將軍府裡面沒啥人,就連侍女都沒有,就別提下人,就算有,大多數都是病殘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