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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逑啥?男工不回頭,手拿兩個大斧頭;碰見大款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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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經理見到他沒了以前的熱情,既不談他的家庭,也不問他來做什麼,對他的態度冷淡極了。他媽的,狗眼看人,才離了婚你就不認人,只認得肖玉菲。他開門見山:“哈經理,我把肖玉菲讓給你,你給我三萬塊錢算了事。”

“你是販人來的?”哈經理拿得穩穩的。

“一萬也行,總之是你的介入,肖玉菲不和我過了。”羅金雄藉著酒勁胡攪蠻纏。

“我可知道是你和餛飩館的女服務員發生了關係,別往他人身上賴。”哈經理對他們的事知道一清二楚。

羅金雄不想論理,索性從懷裡取出菜刀剁在桌子上:“少囉嗦,給我一萬從此肖玉菲歸你。”歌舞廳的保安圍了上來,哈經理揮手讓他們散開了,他對羅金雄說:“年輕人,好好走自己的路吧。”說完他走開了,羅金雄很是沒趣,搖晃著身子走出了歌舞廳。

第三部分(5)

下了一天的雨,來歌舞廳消費的人不多,牛哥一如既往地來會肖玉菲,到半夜十二點歌舞廳已經沒有客人了,大廳裡只剩下樂君一人,包房裡還有牛哥和肖玉菲。牛哥一來就和肖玉菲進了包房。

樂君給肖玉菲打了招呼後準備回去,外面正大雨滂沱。肖玉菲讓她住下來,說牛哥一走她倆睡在值班室裡。牛哥已經喝得爛醉,斜靠在沙發在睡去,肖玉菲動起心思來,她趁他醉時搜了他的口袋,摸出一疊鈔票後迅速裝進自己的衣兜才喊樂君來幫忙:快來!扶他出去。

兩人架不起牛哥,肖玉菲又喊來服務生,幾個人才把牛哥架到門口。漆黑的夜晚大雨如注,肖玉菲把牛哥放在屋簷下叫服務生關門。起先樂君以為要把牛哥送到家或送到車上,沒想到撂到門口就不管了。她對肖玉菲說:“這樣不行的玉菲,凍上一夜要出事的。”

“別管那麼多,快睡吧,我們每天都休息的遲。”肖玉菲推著樂君來到值班室。

樂君無不擔心:“玉菲,把人凍一夜要出人命的。”

“哎喲沒事的,你這人就愛多管閒事。歌舞廳下班了,他也該走了。”

“可他喝醉了,外面又在下雨,萬一出個什麼事怎麼辦?或者給他家人打個電話,讓他家人來接他。”

哎喲!你好囉嗦。管他呢,他醒後自己會回去。

兩人睡下後說了會話肖玉菲就鼾聲起伏,樂君心中惦記著門外的醉人,生怕有什麼閃失,今天她住在了歌舞廳,如果今晚出了什麼事,她都沒法說清楚,越想她越睡不著覺,她推推肖玉菲:“我看把他弄進來吧,就讓他待在大廳總是安全些。”

剛睡熟的肖玉菲明顯是生氣了:“你這個人!來這裡多少人喝醉後,我都這樣打發了。”她不情願地喊了服務生,又說樂君:“你心好,你去弄吧!”

樂君和服務生又開了門,卻不見了牛哥,正要關上門,樂君看到距臺階下面十幾米處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跑上去一看是牛哥,醉如爛泥的他縮捲成一團任憑大雨澆身。

第二天,牛哥早早醒來,摸了自己的衣兜後叫來服務生問了昨夜的情況。當見到肖玉菲後,兩人互打招呼。

老情人,你醒了?

老情人,我醒了。

牛哥噴嚏連連,說著涼了,感冒了。肖玉菲說,還感冒呢?昨晚你差點丟了命,是我把你救回來的。

哦,是嗎?到底是老情人好嘛。牛哥的聲氣怪怪的。

從此,牛哥追尋的目標轉向了樂君,終於有一天他對樂君說:“肖玉菲和你沒法比,真的。我很欣賞你。”還說:“我知道你和肖玉菲追求的目標不同,但我想幫幫你。”

樂君有些心慌,忙搖頭:“我沒什麼要幫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