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紀彩雲毛了,推開他的手,他手指又上來解著,卻還在說電話:“哈哈哈,瞧你說的,難不成是我陸曉去搶的親?我需要搶親?我女人多了去了,白雲山排到石景山……”
電話終於打完,他把電話往側邊一扔,捏著小女人鼓鼓的腮:“怎麼了?臉腫得像青蛙。”他高高的站著,彎下腰去親她:“來,不生氣,親一個。”
親著親著就起火了,當然他本來就很大火。心急火燎一如既往的直奔女人的主題。
她被他吻得迷亂,迷離間看著他急呼呼的樣子,突然心裡一陣陣的堵,伸手大力一推。他猝不及防,登時向後退了幾步,抬眸看他,他有些冒火:“今天干嘛了?火氣比我還大。”
“佛都有火。”彩雲蹭的一聲站起來,提起包包就要走。剛走到門邊,被他大手拽住,他在後啜著她的頸兒,抱著她一搖一搖的哄:“乖了乖了,有火就好,小爺幫你滅掉。你家曉子滅火最有能耐了。”
畢竟是經驗豐富的男人,只幾下就又把她撩得身兒綿軟。她抬頭看了一眼啡紅色的天花板,熟悉的房間,熟悉的佈局,拿一張門卡,製造一場妖糜的混亂。
酒店就是有好處,來時不知不覺,走後有人給你收拾殘局。他和她在這房間裡再混亂不堪,出了這個門,便都一派端莊端嚴的離開。
她握緊了他作亂的手,語聲慼慼:“陸曉,我們可不可不做。”
“搞什麼?都說今天趕時間。”
“趕時間那就不要做。”她尖叫,像被針刺到一般從他懷裡跳開,伴隨著手腳亂飛亂舞:“陸曉,姐今天比你更趕時間。”
“啪”的大門關了,陸曉愣愣的呆了半晌:這丫頭,今天什麼毛病?
聶皓天的電話又打進,他狂躁的一腳踢門,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對著電話裡的聶皓天嚎:“我不是說過給我一柱香的時間嗎?”
“你一柱香能搞得定?”聶皓天的語氣甚輕快:“快回來,下次再做。”
“靠靠靠……”他真的被逼罵粗話。好不容易安排出時間來和紀彩雲約會兒炮,卻反覆被這些電話打斷。
好久沒開餐了呢!
他一邊心裡惱火,一邊還是趕到現場。現場非常火爆,是大明星花若霞的新片首映。要說這花明星,現在是當紅炸子雞。來頭不大,但故事精彩,現在的背景更是驚人。
要說她在陸曉心裡能記一個位置,皆因從前她對聶皓天的一場痴戀。當年,聶皓天曾經順手救了她,她便順手愛上了聶皓天,那段時日瘋狂示愛求愛,卻被聶皓天忽視到底。
這事兒,成為當年陸曉和劉春華等人懷疑聶皓天性取向的直接證據。
這麼美豔動人、身材勁辣又痴心一片的女明星愛上他,追求的過程艱苦,追求的目標更是鄙微到能見上一面就死得瞑目的地步,聶皓天居然還能眼尾都不抬,很明顯只有兩個可能:1、他不是男人,2、他喜歡男人。
閒話不表,陸曉半年前,發現了花若霞的秘密,跌碎了一地眼鏡。
花若霞近年來,參演的影片全都是大投資大製作,本本都燒錢。雖然本本最後的錢都真真燒掉了,根本回不了本,但找她開戲的製片商還是趨之若鶩,新片還是一年幾部的出。
這明顯是背後有大金主照顧的節奏,但她的金主竟然是軍委的林定之。
陸曉在聶皓天的面前捶胸痛哭:花明星你說你當年看上全軍最出色最英俊的男人的眼光,那是何等的精準毒辣啊。但你今天居然甘願做肚腩長到心口,頭髮比腋毛還少的首長墊床?啊,審美觀、價值觀扭曲至此,人間慘劇啊慘絕人寰。
趙天天在後放冷槍:都怪老大傷她傷得太深!
那時的聶皓天還受著情傷,對這等風月之事置若罔聞。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