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比在朝堂。”
“再過些年吧,現在我還沒興趣。”
“這麼多年,你軍功顯赫,軍中無人可與你較一高下。大大說過多次,你值得更好的位置,你何必再眷戀舊時權力。”
“那是我的部隊,是我一手訓練、提拔的兵,我有我的打算。”
趙長虎知道一時半會無法勸服他回中央,只提醒他:“林微的出身,她父親的過往,這絕不是一句愛情就能抹煞的事。我始終不會贊成。”
“我沒求你贊成。”
“你?”趙長虎以手指指著他,卻罵不出來。明明前一句還好好的,最後一句卻盡情的讓他不好受。
“你再敢動一下林微,我馬上就把她娶回家。”聶皓天拉開門,站定微側頭放狠話:“生了大胖寶寶也不讓你抱!”
“你,你……”趙長虎拿著槍套就往門邊砸。
氣死了。不把他當首長也算了,居然生了大胖寶寶也不讓他抱?
哼,可是,大胖寶寶啊!唉……什麼時候才會有這一天?
項飛玲在軍需處叫停了聶皓天,她一路小跑過來,臉兒紅通通的瞧著他:“回來都不找我?”
“部隊忙,馬上得趕回去。”他把剛摘下的軍帽再端正的戴了回去,莊嚴軍帽下這張俊朗的臉,讓項飛玲好一陣恍惚。她撫了撫發紅的耳際:“我爸想見見你。”
“嗯,改天。”
“有沒有見五哥他們?”
“他們這陣子也忙,還是互不打擾!”
軍人的腳步永遠邁得又急又快,項飛玲小跑著跟,十幾步便與他隔開距離,她只能又追起來跑幾步,氣喘吁吁的追著他出了宏偉會堂,陽光從橙黃琉璃瓦的側緣漏進,灑得他一身金光閃閃,她站在陽光下喚他:“皓天,為什麼是她?”
他回過頭,追了他一路的項飛玲在後固執的咬著唇,紅紅的臉不知道是跑的,還是因為心急表白而羞的,期待的眼神凝視著他,全然不復平日的淡定端莊。
平心而論,項飛玲是個很大氣的美女。就連陸曉這種萬花叢中過的,也對她的長相豎拇指。但問題是,聶皓天從不心動,不愛就是不愛,沒有原因。
為什麼是林微?
“因為,只能是她!”
瀟灑英挺的男人闊步向著臺階踏下,陽光浸染他的發、他的肩,為他鋪好一條金色的道,而她,這麼可憐的站在金碧輝煌的會堂下,痴痴傻傻的咀嚼他的話。
只能是她?為什麼只能是她?
項飛玲進屋,不解的望著趙長虎:“司令,你沒有幫駱曉婷求情嗎?”
“國有國法,駱剛的女兒犯了法,皓天只是依法制裁。她糊塗,你難道也不明事理?駱剛已被我罵了回去,這事你也永遠不準再提!”
“是。”項飛玲低頭不敢看趙長虎的臉,直到身邊人已遠走。
聶皓天始終是趙長虎最疼愛的外孫,是他唯一的親人。平日對聶皓天再嚴酷,真正有事的時候,他們依然是一家人。
趙長虎平生只有一個獨生女兒,早年因軍務繁忙,疏於管教,到後來想管卻沒法子再管。趙蔓蔓於18歲不到便未婚先孕。當年趙長虎捧打鴛鴦,卻不想,寶貝女兒乾脆在一個晚上懷著身孕和情郎私奔。
那時的聶進還只是個一無所有的小青年,據說當年聶皓天出生時,聶進連補身子的雞都沒錢給老婆買一個。
哼,如此一窮二白的出身,也能騙得個紅二代大小姐和他私奔,聶進當年也相當的有才能。也難怪生個兒子又俊又傲,優秀到天怒人怨。
但趙蔓蔓奮不顧身的愛情投奔,最後卻落得生死不明。趙長虎把年幼的聶皓天搶回身邊撫養,待他百般疼愛,但卻巴不得把聶進一槍斃了。
鑑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