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打飛龍丙,另一隻手甩動的黃袍也捲到了龍甲身前。
龍甲左手橫掃,右手握拳自下往前方擂去。
橫掃的手臂想要掃開卷來的黃袍衣袖,隨後右手蓄力一拳捶飛對方,至於靠拳頭打死黃袍他是不敢想了。
現實是計劃第一步就亂了,橫掃的手臂直接被黃袍捲住壓在了蓄力的右手之上,在黃袍殭屍的變態力道下敷油之後的龍甲也不夠看。
一隻手臂用上衣袖就把龍甲兩隻手臂給鎖死了,打飛龍丙的拳頭化為手掌勾住龍甲的脖子就往自己身前帶去。
電光石火之間龍甲兄弟一人被捶飛了出去,一人被限制住,李奉先還沒來得及插手好像戰局已經被定了。
龍甲現在很慌,哪怕是他銅頭鐵額刀槍不入他也很慌。
被一手壓著雙臂一手勾著脖子往懷裡帶,怎麼看都有點曖昧了,只有直面黃袍殭屍的龍甲才能夠感受到那種恐懼。
黃袍殭屍那張眼鼻只剩黑窟窿的焦黑麵孔讓人看了都會做噩夢,何況現在還正想著龍甲脖子咬來。
龍甲現在只恨神油藥力不足,啟用的血脈能力不夠強,讓自身力量沒法跟黃袍殭屍對抗。
就在龍甲快要絕望的時候李奉先終於找到出手的角度了。
來不及越過龍甲給黃袍來一記一劍兩段,就黃袍這樣子李奉先擔心龍甲被咬一口狂犬疫苗和破傷風都治不好。
一道寒芒擦著龍甲的肩膀刺向黃袍殭屍臉上的黑窟窿。
面對身前誘人的血脈黃袍殭屍一時忽略了所有,直到寒芒到了面前才發現。
印向龍甲脖子的頭顱只來的及略微偏轉就被寒芒刺在臉上了。
能扛住重機槍子彈的披甲殭屍或許扛不住李奉先的寒芒,但是黃袍能扛住炮彈的焦黑臉部還真不是李奉先的寒芒能夠穿透的。
沒能命中眼睛位置的窟窿,李奉先這一道寒芒也只是讓黃袍臉上多了一個細小淺坑。
黃袍略有停頓便繼續吻向龍甲的脖子,哪怕赤膊龍甲拼盡全力抵抗也逃不掉被慢慢拉向黃袍的命運,唯一能救人的只有李奉先了。
儘管現在情況萬分危急,但是李奉先看著兩人慢動作相擁相愛還是有些想笑,心裡的恐懼也減輕了不少。
恐懼一少李奉先腦子瞬間活起來了,也不想著能一劍斬掉對方了。
李奉先上前一步,從龍甲身後伸手抓住黃袍勾住龍甲脖子的手臂擼了一下。
黃袍動作一僵,隨後殭屍化作了醉漢,抓住龍甲的雙手鬆開了,身體軟趴趴的向著地上摔去。
李奉先還沒來得及補刀,龍甲他居然跳反了!
被壓制良久的右手一個重炮就轟在黃袍往下軟去的頭顱之上。
軟倒的醉漢化成了一條支稜起來的衣服一樣向著後方飛去。
敷油之後的龍甲確實猛,蓄力一拳把對方轟出了十來米,就是好像這神油有點降智。
李奉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到手的鴨子飛走了,根本不敢追上去補刀。
龍甲這時好像也反應過來了,有些心虛的看向身後的李奉先。
李奉先現在沒空搭理龍甲,看著倒飛出去的黃袍只希望他不要馬上醒來,再給自己一個一劍兩段的機會。
之後李奉先就放棄了幻想,嘴上罵了一句就撒丫子往後撤。
步罡踏斗挺好一個近戰騰轉挪移的步法硬是被他當成了保命秘法,腳上踏得壘實黃土地都冒起了黃煙。
被龍甲一拳轟飛十來米的黃袍落地之後軟趴趴的身軀就瞬間恢復了之前的硬化,後腦勺一磕地面身軀就直立了起來。
李奉先看到這果斷就跑了,面對黃袍殭屍,前面只有龍甲一個人擋著他沒一點安全感。
站立起來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