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意……董兄,請……請替我……包紮傷……傷……口……”
一枚雙鋒針貫在右肩井,另一枚貫在左大腿根。兩枚一枚穿胸,一枚穿腹。針雖粗僅三分,但內腔充血,想移動談何容易?能支撐留下一口氣,已是了不起的,生命力極強的好漢了。
“賊王八,我……我要咬……咬死你……”他咬牙切齒向前挪爬,眼光閃動著怨毒的火花。
突然,他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以為是四個狗男女轉回來了,絕望地手腳一鬆。
“我……我好……恨……”他絕望地低叫、心神一懈,移動不了啦!
來人在他身後停住了,久久沒有聲息。
他掙扎著挺頭回顧,又頹然僕伏。
是彭剛,抱肘而立盯視著他,腰間鼓鼓地,顯然已撕腰布裹罷了創口,外衣仍可看到傷留下的一團血跡,腰帶不見了,連鞘劍挾在脅下。
“給我一劍,幫助我……早些……走……”他僕伏在地虛脫地叫。
“你是條硬漢,我幫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