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張萌正一臉陰沉地看著自己。
張萌臉上的表情有些凝固,這種圓形的鏡子雖說會把人的比例折射得很奇怪,但嘴型卻不會變的!
這個人是誰?
張萌只覺得自己的雙腳有些顫抖,在照鏡子的時候最害怕的事,就是鏡子裡的人不像自己。這種感覺對張萌來說實在是太詭異了,鏡子中的那張臉好像是獨立存在的,他就這樣冷冷地注視著張萌,讓張萌頓時有種被窺探的感覺。
“阿萌,你留在後面準備喂老鼠啊!”
趙三破口大罵地吼道,張萌隨口應了一下,他頭皮有些發炸,眯著眼睛趕緊朝前走去,左右倆邊的鏡子再也不敢看了。
這條通道也不知道有多長,張萌只感覺到自己走的渾身都發麻了,這條通道似乎依舊是深不見底的模樣。
這種彎腰走路的姿勢是特別累人的,張萌只感覺到自己的腰上完全都麻痺了,一點知覺都沒有,他的雙腳也是麻得厲害,連幾隻煞鼠爬到他腳踝上撕咬都感覺不到。
“前面到好像有個出口,加把勁!”趙三的話讓張萌猛地精神起來。
他現在就渴望能夠把手腳腰部都伸展開來,哪怕是一秒都行,此時聽到趙三的聲音無疑是天籟之音。
張萌幾乎是剛剛爬出洞口,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上,趙三瘸子幾個人也沒有好多少,他們也不嫌這地上有多髒亂,直接就趴在上面大口喘著粗氣。
“他媽的,要是憋死在洞裡面,我做鬼也不會放過那賴子!”
趙三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一副要死了的樣子。
“唉,這人也是老了,要年輕那會,再爬個一圈,這氣也不見急促的。你看你個萌小子。”
“得了,三叔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張萌從來沒感覺這麼累,他有氣無力地說道。
他休息了會兒,這才緩緩坐了起來,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地方。
這裡是一大塊四方陣居室,整片空間空空蕩蕩,一點裝飾都沒有。在一個邊角處有一個凸起來的地方,不過蓋子已經給人掀了起來,好像是一條通道。
張萌臉色一亮,莫非這就是鼠洞的出口?
張萌走了幾步,去那個地方瞄了一眼,這一眼差點沒把他給嚇死。
這個洞口直徑差不多隻有三十厘米,張萌的頭剛剛伸過去,就看到裡面一雙暴突的眼球,那眼珠子還微微睜開,似乎是有點死不瞑目地感覺。
張萌大叫了一聲,屁股重重地摔在地上,趙三病鬼他們聞訊趕緊跑了過來,往洞口裡一看。
“這賴子也真不是個東西,居然把這屍體就擱在這裡,好歹人家也叫你一聲哥!”趙三搖了搖頭。
這洞口裡有一截石梯通往下方,賴子走的時候彷彿很慌亂,把大塊頭扔在石梯上,然後就不管不顧了。
“唉!”
張萌嘆了口氣,情緒有些低落,為了追查自己父親的線索,已經連續死了兩個人了。
“阿萌,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賴子他們也是另有所圖,你不用太自責。”趙三輕輕說道。“唉,這人也是老了,要年輕那會,再爬個一圈,這氣也不見急促的。你看你個萌小子。”
“得了,三叔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張萌從來沒感覺這麼累,他有氣無力地說道。
他休息了會兒,這才緩緩坐了起來,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地方。
這裡是一大塊四方陣居室,整片空間空空蕩蕩,一點裝飾都沒有。在一個邊角處有一個凸起來的地方,不過蓋子已經給人掀了起來,好像是一條通道。
張萌臉色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