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漏了太多資訊與機會,否則說不定,她立刻能離開此地奔往錦繡前程。
只要那位被稱為殿下的人能摸一摸這塊白璧,於她而言,有些事情可能就是天差地別了。她知道窺探他人隱私是件令人不齒之事,可是萬不得已的時候,被人不齒一下應該也沒事吧?再說,哪有人那麼完美沒有一點瑕疵的,她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人全身上下品格為人都讓人“齒”的。
上天賦予嬌娘特殊的能力,嬌娘用來辨今古玉,那也算沒有物盡其用。現如今她是這副軀殼的主人,她就要將這身能力通通都使在刀刃上,絕不被管公子這等人肆意利用。她的血寶貴得很,當然她的腦袋更加寶貴。從今以後,她要為自己好好活著,也要為甘露活出一番精彩來。
天漸亮,村裡狗吠雞鳴,已有人出來走動。看來那些人是真的離開了此地,自己還得規規矩矩在這兒過完整個冬季方能離開。
路過一處房舍,正巧有個姑娘開啟自家木門,從裡頭請出個男人。玉嬌起先一愣,以為自己撞到了人傢什麼好事,再仔細一瞧,那男人不是寬哥嗎?本打算躲,卻已被宋寬瞧見。兩個人都同時別開了眼睛。
玉嬌心裡撲騰,面上卻一如往昔,大咧咧迎上去:“寬哥在此呢?怎不回家去?”
宋寬老實回答:“我的錢是日結,就給大嬸送來了。擱自己手上,怕有遺落。城裡還有活兒,我就不回去了。”
回答地倒是一板一眼的聽著沒趣,可玉嬌一想,這宋寬不是在跟自己解釋什麼麼?她嘻嘻嘻地笑著,也問了那姑娘的好,方才知道這女孩子正是欲招贅宋寬的女子。聽宋薇說的時候,還以為是個醜八怪,誰知一見,倒也清新可人,與宋寬站到一處,說不上一雙璧人,但也算相襯。
她一直含腮而笑,目光大膽也不知避諱,看得那姑娘臉蹭蹭蹭地漲紅,往宋寬身後躲。一面道:“哪裡來的野小子,這般肆無忌憚。”
宋寬著實無奈:“是我家小哥。”
“不曾聽說過。”
“……”玉嬌心道,果然是個不大討喜的姑娘,看似伶俐,但實則矯情地很。要換做個聰明人,看自己與宋寬這般眼神相對言語親暱,都該知道與寬哥關係匪淺。若真是喜歡寬哥的話,還不把她哄得高高興興的,好在寬哥面前為她美言幾句。
難怪宋薇這般排斥她。
那姑娘被玉嬌看得害羞逃進了屋,宋寬這才收起笑臉,走到院外與玉嬌四目相對。似乎有些生氣:“你這樣做什麼?”
玉嬌把頭一扭:“我可沒做什麼。”
宋寬拉住她的胳膊,走到個隱蔽處:“你雖還小,但畢竟是個男兒身,適才唐突了人家,該怎麼辦?”
“……東珵國女子自來不避諱這些,誰叫她心胸不夠坦蕩。我只這麼看著她她便已心猿意馬,那麼將來誰娶了她,日後只怕也無安寧。”玉嬌據實說話。從這一點上,她跟宋薇還是站成一線的。
“你……”宋寬皺眉,慍怒顯然。
來宋家幾日,她第一次見宋寬這副表情。就算是上回她偷偷在小寶身上放了銀票,也沒見他如此生氣。玉嬌不禁反省,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她只不過想試探試探這女子是否真配得上宋寬的風流倜儻,這也有過?只是測試出來的結果是否定的而已,值得他這麼興師問罪的麼!
看她毫無悔意,宋寬又不知道從何指責起了。無奈之下,只得撒手要離開。
玉嬌這才服軟,拉住他道:“好了,我以後不這樣了。你跟我回趟家如何?你沒跟小薇打聲招呼就離開,她可沒少給我白眼。”
“不了,”宋寬的話裡突然間多了幾分疏冷,“我若回去,她鐵定又咕噥個沒完。”剛走了幾步,又扭過頭來,停頓了許久方才道,“你知道自己的長相,這等相貌,誰家姑娘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