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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房門關上的瞬間;清月突然感覺眼眶溫溫的;視線被晶亮的液體遮掩。

清月伸手拭去;才發現臉上早已不知何時佈滿帶著餘溫的淚水;靜靜的注視著手中的溼潤。這一刻;她也不懂為什麼在難過。突然;肚裡有種生命彈動的感覺;像是有隻溫潤的小手在撫摸著肚皮安慰她。

在這種時刻;她還能有屬於她至親的寶藏。

清月有些感觸的扯唇笑了下;溫柔的撫著肚;喃喃自語的嘆息;回應著肚中的生命;“童童;我的乖孩;你還這麼小。”

砰砰

房門被連撞了幾下;很快就被撞開。

貴盛秋帶著兩個保鏢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外。

“阿姨;等寒碩回來;我們再商量一下吧。不管怎麼講;童童都算是一條人命。”清月收起臉上的落寞;杏眼淡然的環視怒氣洶洶的人;絲毫沒有怯懦。

“林清月;看你這麼痴情的份上;呵;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這件事;就是我兒讓我想辦法幫他除掉這個野孩的;你可別忘了那些照片;當時你是全身**的躺著被拍到的;你還覺得碩真會相信沒發生什麼事麼?”聞言;貴盛秋笑了;一臉從容的笑容;像是個王者居高逼視她的臣民的眼神看她;那種穩抄勝券的感覺讓清月心慌的有瞬間不敢直視。

“咔嗒”心臟猛然漏跳幾拍;清月似乎都能聽到心臟某一處碎裂的聲響。

那件事就如貴盛秋說的;寒碩有他的底線跟驕傲;他根本不會全部相信她說的經過。按寒碩的性格;他會把整件事情查得清楚明瞭。可是現在;他卻讓貴盛秋帶她去打胎?清月突然覺得可笑的心寒。

樓下傳來鑰匙轉動鎖孔的響聲。清月透過縫隙看下去;她看見寒碩推開門出現的身影;緊隨著跟進來一個短髮身材高挑的女人。清月呆呆的望著;眼眸中光亮閃動;從希望漸漸淡化成失望。腦海裡此刻只剩下一片空白;連什麼時候被兩名保鏢拖出房間都沒有察覺。

“寒碩;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清月回過神;猛地推開兩個保鏢的牽制;快速跑到欄杆處朝著樓下寒碩方向質問。

之前不是說好等孩生下來風風光光的娶她麼?現在呢?就是這樣讓自家媽媽想辦法帶她去墮胎;還公然帶女人回來?

為什麼不直接和她說;為什麼要這麼恥辱她?

清月無力的癱軟在地;淚水忍不住奪眶劃出;淚水娑婆中隱約看見那抹挺拔健碩的身形安靜的站在那。突然;寒碩那雙如幽譚般深邃的眼眸望向她;像了夢中的畫面。清月有些晃神;耳邊迴盪起低沉帶有磁性的嗓音;“你們放開她。”

“碩;她做了那麼不堪的事情;難道你還準備原諒她?”楊琳湊了上前;伸手緊拽住寒碩另一邊手臂;其不甘心的看了眼清月方向問道。

寒碩有些煩躁的瞥了眼清月方向;伸手輕按陽穴;剛毅的五官透出一抹疲乏;濃密的劍眉微皺;抿了抿薄唇;始終不願回答這個問題。

信與不信又能怎樣?這個女人;是他寒碩註定要用生命去守候。

清月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望過去的時候;看到寒碩跟楊琳親暱的靠在一塊。清月從沒有嘗試過像此刻這般心寒的感覺;像是萬箭穿透心臟;麻麻的說不出來的不安與痛苦。清月一時啞語;心口堵的發悶。

此刻;她只想帶著肚中的孩;安然逃離這種是非之地;她不想像個小丑般帶著未出生的孩遭受任何人的嘲諷。

清月剛走開兩步;突然;有人從後頭扯住她的手腕;身後傳來貴盛秋譏諷的笑聲;“你現在要走可以;但必須跟我去醫院把這個種打掉。”

“放手!那是我的孩;你沒資格命令我!”清月用力甩開貴盛秋的牽制;紅了眼怒瞪貴盛秋。

“碩;我們離開這裡吧。下午你不是還要和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