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這樣站著。
這位父親,哥哥,丈夫,來到了那片雪片,和那朵花的身旁。
他,慢慢的跪了下去,輕輕撫摸了一下胸口的那枚銀色十字架,再伸出手,捧起那片雪片,與花……
“……………………呼……………………”
悠長的一口呼吸,從白痴的嘴中出。
伴隨著那嫋嫋白煙在雪中飄散,他緩緩抬起頭,望著天空……
雪,應該快停了吧……
再低下頭時,原本那位神父所在的地方,卻已經沒有了任何人影。
取而代之的,就只有兩把交錯插入雪地的短刀,交錯之處封凍著的那枚十字架,以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