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萌有些發毛,覺得再呆下去自己就要發瘋了,他趕緊說道:“我們再去看看別的吧?”
陳瘸子卻是不肯放過一個酒缸,他一個個的掀開,似乎是想要看看這裡面究竟還有些什麼。
張萌只覺得這幾天一直吃壓縮餅乾飽受摧殘的肚子,此時也是泛起了一陣陣酸水,這些酒缸裡千奇百怪的東西讓得張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如果不是肚子裡真的沒有什麼存貨,恐怕他現在就要大吐特吐了。
在這酒缸裡,不止泡著一些連陳瘸子都道不出名字的東西,甚至還有三具被縫合在一起的屍體,彷彿就是一隻大蜈蚣,而且還有一隻小牛的頭被砍了下來,被縫上了一個人的頭顱。
這些東西都不是天生的,而是有人特地這樣做的,不過這些千奇百怪的東西只能折射出廣川王的一個性格:那就是變態!
那時候香港已經開始有一些國外的翻譯小說,一些恐怖懸疑的小說張萌還是很喜歡看的,這種變態的事情,張萌簡直是看都沒有看過。
陳瘸子還有病鬼的臉色也是難看了許多,想來也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感到陣陣的反胃。
這種東西出現在眼前,那種視覺衝擊感絕對是比好萊塢大片還是要震撼的。
“咯咯咯,咯咯咯……”
“瘸子叔,那邊好像還有一個酒缸,要不要過去看看?”
雖然張萌聽著那聲音有些發毛,但是好歹也是見識過了,現在並沒有先前那麼害怕了。
陳瘸子輕輕點了點頭,這個墓葬無論是從格局、機關、還是這些陪葬品,對於他們來說都是聞所未聞,陳瘸子好歹也是翻了半輩子土坑的盜墓賊,但是對於這些東西居然絲毫沒有見識,這種情況是很危險的。
對於外來者來說,如果對墓葬裡的情況不瞭解,一條道走到黑的話,那結局多半是不會好,特別是這種大殺葬。
所以他暗暗打定主意,這裡的東西一定一樣都不能放過,說不定可以看出什麼端倪來,到時候他們又能多幾分安全感。
“媽的,這個酒缸怎麼密封得這麼嚴實,根本就打不開啊!”
陳瘸子依葫蘆畫瓢地想要開了這酒缸,卻沒有想到在邊緣處封了一層鐵水。
不過這卻難不倒陳瘸子,這一次出門,除了大型的工具沒有辦法攜帶,其他精巧玩意幾乎都是準備齊全。這酒缸的蓋子也是澆了鐵水的,但是給陳瘸子找到個破損的地方,用鉗子一撐,頓時酒蓋上一大塊木板就給卸掉,忙活了差不多五六分鐘這蓋子總算是拿了下來。
開啟這個酒缸,不過這一次還好沒有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
這酒缸裡面也沒有水銀,只有一具瘦弱得近乎於骸骨的東西,他的**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處理,脫完水之後剩下薄薄的一層皮緊緊吸附著骨頭,但是卻沒有腐爛。
這屍體的眼睛很是詭異,他的眼睛似乎是給人支起來,一雙泛著白眼的眼珠子盯著眾人,倒也是說不清的詭異。
“奇怪啊,這屍體莫非有什麼古怪?比其他酒缸封存的都嚴密,應該是有什麼令人忌憚的東西才對啊!”
陳瘸子疑惑地說道。
他有些不甘心地抄起手電筒到處掃射著酒缸的內部,想看看到底還有沒有隱藏著的東西。
“我們要不要檢查一下這屍體,說不定裡面有些玄機。”
“別啊,瘸子叔你惡不噁心,這玩意身上要是有毒怎麼辦?”
張萌一聽,嚇了一大跳。這東西平心而論,張萌是想它有多遠就滾多遠,而且這具屍體這麼多年來都不腐爛,說不定身體給塗了什麼劇毒,張萌是一百個不願意動這具屍體。
“不會,這屍體表面的顏色並沒有顯黑,應該不會有毒,我也想看看這屍體到底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