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甩也甩不下去。
“別管了,趕緊跑!”
趙三急的都快哭了,他給了張萌頭上一個大栗子,拉著他趕緊跑路。一路上七兜八拐的,張萌也不知道那些煞鼠跟了他們多久,倆人跑到發訊號槍的地方時,都累的差點虛脫了,連噁心的力氣都沒有,還好陳瘸子等人都在。
“不要動!”
病鬼把張萌的衣服掀開,拿了一個小木棒從煞鼠的脊椎桶了進去,這煞鼠頓時就從張萌身上掉下來,福伯有樣學樣地,把趙三身上的四五隻煞鼠也給捅了下來。
張萌痛的齜牙咧嘴的,他的背上早就已經給抓出了四五個小血洞,如果不是這些煞鼠的牙齒長的都捲了起來,沒有辦法啃咬東西,恐怕他現在背上的肉都要給咬下一塊去了。
病鬼在倆人背上塗了一些藥酒,這才把他們的衣服放下來。
“疼死我了!”張萌背上的傷口給這藥水一刺激,眼淚都差點飆出來。
“想當年三爺我兩把盒子槍,一匹白鬃馬,和三十多票悍匪狹路相逢,那是蹬下藏人,雙槍連射,殺的昏天黑地,身中十多彈,老子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這點疼你就受不了了?”
“得得得,三叔,每次聽你說這茬都有一個新故事,你當年到底是打了多少次悍匪啊?”
張萌趕緊打住了趙三的自吹自擂。
“這一次栽大了,這魔鬼山裡居然還有瘴氣,難怪你和老陳都倒下了。”病鬼搖著頭說道。
福伯的臉上還有殘餘的恐懼:“嚇死我了,我睡得迷迷糊糊地時候,居然有隻老鼠在啃我的的鼻子,要不是鬼叔把我弄醒,我這鼻子就算沒了!”
“阿福,這山裡面的瘴氣爆發有沒有什麼規律?”
“沒有,我來這魔鬼山這麼多次,見到有白霧的情況就只有最後一次。”福伯搖頭道。
“這下就麻煩了!”病鬼凝重地搖了搖頭。
張萌有些疑惑地問:“鬼叔為什麼這麼說?”
“我們一開始沒有見到這些煞鼠是有原因的,這些煞鼠都是冷血動物,剛才你們接觸到它們的血液應該就知道了。平常的時候都會躲在洞穴裡面休眠,只有瘴氣爆發的時候,這些煞鼠才會醒來匿食,這時候的煞鼠是最可怕的,它們數量眾多,就是一頭老虎也得成為它們的食物。還好,這些煞鼠應該是剛剛醒來沒多久,牙齒都捲了起來,要是它們把牙齒磨好了,恐怕一咬就得掉一塊肉!”
“難怪我剛才會昏昏欲睡,原來是聞到了這些瘴氣啊……”張萌這才恍然大悟。
“嗯,應該是這場雨讓瘴氣有點甦醒的跡象,幸好這些瘴氣沒有大規模爆發,否則吸兩口就得倒下了,諸葛亮當年七擒孟獲,可沒少吃瘴氣的虧。”病鬼凝重地說道。
呀呀呀……
以前要是有人說有動物的叫聲像京劇,張萌一定嗤之以鼻,但是這漫山遍野的腔調,實在令人頭皮發麻。
“噓!”病鬼豎起倆個指頭,示意說話的聲音小聲點。
“這些煞鼠視覺並不好,但是他們的聽覺特別靈敏,大聲叫喚的話反而會把他們引來……”
張萌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剛才他跟著趙三的時候就學他大吼大叫,想要嚇走這些煞鼠,但是差點連背上的肉都給啃了幾塊。
看到張萌怒目盯著自己,趙三一張老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嘿嘿地笑道:“老子看這些個小老鼠可愛,逗弄一下他們,你個萌娃子學什麼學?”
第19章 夜半怪聲(文字)
“我也說不清,好像是唱京劇的那種腔調。當時我嚇壞了,在森林裡面亂跑,連後來什麼時候暈過去都不知道。還好那時候有一個地質勘探隊在附近駐紮,我糊里糊塗地就撞了進去,這才留下一條賤命,自打那會兒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