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蛋,這些火摺子都不能用了!”趙三扔掉手中溼漉漉地火摺子,有些惱火地說道。他扔了一根熒光棒在地上,那棒子撞擊了幾下之後,亮起了微弱地光芒。
張萌只覺得一張臉在自己前面一縮,這一下極為真實,他渾身的汗毛幾乎是瞬間就豎了起來,身體涼了半截。
不過等他再仔細一看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發現,看到趙三他們的臉色如常。張萌不禁嘀咕道,奇怪,莫非是自己看錯了。
這屋子的格局做的很怪,一個四五十方的屋子居然橫劈成倆段,中間隔阻了一道牆,露出了一個拱形的門口。張萌學著趙三的樣子也扔了一根熒光棒進去,等熒光棒亮了,他差點直接跳起來。
那拱形門口露出了半邊棺材,而且上面似乎也沒有蓋上蓋子!
“怕什麼怕,一塊棺材板子而已,有什麼稀奇的。”趙三看張萌嚇得不輕,他鄙夷地說道。
“誰……誰說我怕了!”張萌還是死鴨子嘴硬。
幾個人翻找了一下,還是病鬼從自己包子裡拿出一個用塑膠袋包著的打火機,病鬼在屋子裡拾掇了一張爛木凳子,終於生出一堆火。
火光照耀下,張萌也沒有那麼害怕了,幾人七手八腳地把溼衣服脫了,放在周圍烤乾,這一陣雨下來,他們帶的衣服全都溼透了,要是沒有烤乾,恐怕過幾天他們就得打道回府了。
“福伯你怎麼知道這屋子的?”張萌戳著手奇怪地問道。
“唉,這屋子也算是個凶宅,在我七八多歲的時候,就跟著家裡面的一個叔輩來打獵,偶然發現這裡,我叔叔說去裡面看看有留下什麼好物件,我貪玩就跑去摘果子,沒有進去。等回去之後十多天,我那個叔叔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狂性大發,拿著把菜刀把自己的兒子剁成肉泥!四五個漢子都拉他不住,他說這個人不是他兒子,是想要害他的人。”
張萌越聽越心驚,他連忙朝著火堆挪動幾步,繼續聽福伯說。
“後來我奶奶請了個風水家,來到這裡看了一下,那個老頭說這裡是座大凶宅,屋子裡有人慘死,我叔叔在裡面動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這才會中了邪!所以這地方我印象特別深,幾十年沒有來這裡了,卻沒有想到今天陰差陽錯又步了我叔叔的後塵。”
“那要不然我們還是出去吧?”張萌聽得哆嗦了幾下,他訕訕地說道。
趙三瞪了他一眼:“膽小鬼,這裡遮風擋雨的,你不呆想跑哪裡去,等下叫一道雷劈死你個懵小子!”
“哈哈,這些前人說過的話信倆成都算是多了。照我看,阿福你叔叔很有可能是亂動屋子裡的擺設,招惹上一些迷幻精神的動物,比如狐狸,黃鼠狼等等。這才會瘋瘋癲癲的,這種手段我是見得多了,我倒是要看看,今天陳爺睡在這裡,有哪隻不開眼的兇物敢來惹我!”
陳瘸子冷笑地說道,他本來就是無神論者,對於鬼神之說一向都是嗤之以鼻。
“嗯,不過屋子裡最好別去,我們借用了人家的房子,再去打擾人家就不厚道了。”趙三點頭說道。
“三叔,要不然你把那個門給擋住,這半截棺材看著實在是嚇人……”張萌心有餘悸的說道。
趙三打了個哈欠,怪異地笑道:“不去,好幾年沒倒過鬥了,見到這板子就跟見到親人似得,看不到我睡不著。”
張萌聽得哭笑不得,知道趙三是不會去做這些事情,他只能硬著頭皮拉著倆個大包過去,把倆個大包放在拱形門前面幾米的地方,這樣就不會看到那個棺木。
此時一陣夾雜著雨滴的寒風吹進屋子來,幾個人都是同時打了個哆嗦。
“這山裡的氣候就是倆個極端,剛才還熱得要命,現在起碼得降了七八度。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我看我還是去拾掇些乾柴吧,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