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內啊。
“別問,你只管把全過程說一遍。”satan微怒,命令。
對視著他那雙如射寒劍的眼睛,我嚥了一下口水,從實招了,娓娓說來。
“我上班時,看到同事臉孔全都起滿了紅疹,說是用了ask之後過敏,於是我去翻看報紙,才知司徒家一夜之間毀了……是老闆你做的吧?”我問得小心翼翼。
“你很好奇?”satan冷笑,問。
“對,老闆會解答我的迷惑對嗎?”我點頭如搗蒜。
他先沉默,才又殘忍說:“只要一小針注射液,略施小計就能讓ask全國連鎖店面關門!”
“……”我張大著嘴,呆如木雞,大氣不敢喘。不敢相信他竟做犯法的事?
依他的意思,他也依樣畫葫蘆,買通了張倩的化妝品總部的員工在生產時做了手腳?
我結巴著問:“而後我還看見,司徒安也被調查局帶走了,也是老闆的傑作?”
satan深深吸一口煙,才慢條斯理說:“聰明的生意人都需在政商兩界混得風聲水起。否則,不懂生存的人便會被商場吞得屍骨無存。”
原來他與政界還有牽連?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身份背景的人物?背後有強大的靠山?鑽石豪門家的子弟?
“老闆,我好想看看你的真面目。”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脫口而出。
聞言,satan笑了,一旦他的眼睛在笑,就說明他怒火全消了。
“怎麼?對我的臉這麼好奇?”他邪氣地調諷說:“那可不妙,我這張臉怕是會嚇壞你。”
“你長得很難看嗎?”看見他笑,我好像不那麼怕他了,眨了眨眼,問。
satan還是笑,唇角微揚邪佞不馴:“現在還不是時候,總有一天,不僅是你,所有人都有機會看見。”他提醒道:“好了,扯遠了,繼續往下說。”
我失望地長長嘆一口氣。
看來他那張臉還有很長很驚人的一段故事呢。
我把從凌天進入辦公室約我出去的所有經過,都滴水不漏地對satan交待一遍。唯獨提到司徒燁磊時,我故意避重就輕,省略了一部分。
我怎麼能讓satan知道司徒燁磊已經去過我家?司徒家已經夠慘了,司徒燁磊怎麼說也曾經與我有過瓜葛,我又於心何忍再往他身上狠踩一腳?再者說,一旦satan發怒還不知又會對他做出什麼更嚇人的事呢。
當我把一切交待完,satan一雙眼深沉得可怕,責問:“就這些?”
“就這些了!”咬咬唇,點了下頭。堅決不說司徒燁磊。
“你最好別想隱瞞什麼事!”satan警告,盯著我一陣心虛,眼珠子轉了轉,說:“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人叫莊青夏的名字,現在想想也許不是做夢,是凌天在叫我,他把我當成莊青夏在試探?”
satan捏滅菸頭,粗重地深吸一口氣,忽而陰笑說:“看來,這場遊戲越來越好玩了!”
“老闆……”我駭然,不明白他為何冒出這麼一句話。
“冷萱,你險些就壞了我的大事!”satan轉眼已變了,他憤怒地瞪著我,訓斥:“你的腦子用來做什麼的?你沒有考慮過自己一旦喝醉就會一不小心洩漏我的計劃?”
我無辜地眨眼:“我已經認錯了……”
satan倏地起身,怒叱:“你以為認錯就可以嗎?剛我不碰你並不代表就不處罰你!”
“啊?”我跟不上他變化的速度,目瞪口呆。
“你以為我除了下半身就找不到處罰你的法子嗎?”
“……”我哭喪著臉擺頭。
他把菸頭一扔,邪惡說:“我看你應該沒有患失憶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