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天還真有可能是大軍壓境,至於是不是為他兄弟討公道,那可就不一定了。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秦天就算真是來敲詐勒索薅羊毛的,他託胺撻能反抗嗎?
就算是想,也不能在這宴會上表露出來吧!
想通了這一點,託胺撻當即哈哈大笑。
笑聲非常豪邁,有點兒放浪形骸。
託胺撻這一笑,滿堂的文武大臣和皇親國戚們,也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皇帝在笑什麼,但皇帝都笑了,他們能不跟著笑嗎?
甚至,連跪在地上的歌姬舞女們,還有珠簾背後的皇家樂隊,除了秦天之外,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了。
眾人皆哈哈大笑,為什麼而笑?笑誰呢?
大家又不說,都憋在心裡,而秦天不悲不喜,拿起桌上的酒壺,自顧自的倒酒淺酌。
不得不說。
傳承了上萬年的伽藍人,還真特麼會享受。
吃喝玩樂方面,還真是需要歷史文化積澱的,就像地球那邊,華夏曆史悠久文化深厚,這餐飲文化也跟著博大精深,而反觀那些歷史短暫的國家,真不能說有什麼美食。
滿桌的美食美酒,它們又沒招惹秦天,所以自然是不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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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胺撻笑著笑著,就收住了笑意。
因為在這樣的氛圍下,秦天居然還能自飲自斟、品味美食。
這也太狂太自大了吧?
沒點兒本事和能耐,更沒涵養和氣度的人,怕是被嚇得不輕了,而秦天卻旁若無人似的非常輕鬆自如。
託胺撻笑聲一收,其他人也跟著憋住了笑意。
拿起金樽,託胺撻自己倒了一杯酒,甩袖離席,不急不慢的站了起來。
“諸位!剛才我們都聽秦先生說了,秦先生的事情,那就是朕的事情,更是安騰帝國的事情!秦先生看得起帝國,希望購得一些金屬礦產,你們說,朕能不給嗎?哈哈!”
吆喝一聲,緩和氣氛之後,託胺撻單手端著酒杯,站在高處遙敬秦天。
“來秦先生,朕今日在此公告天下,但凡是你所需要的物資器械裝備礦產等等,一律免稅購買,朕和安騰帝國始終堅定不移的支援秦先生!”
秦天並沒起身,拿著酒杯隨手抬了一下,笑道:“既然是皇帝陛下的好意,我再推遲就顯得有些不合規矩了,在此先以酒謝過!”
託胺撻咧嘴一笑,兩人眼神交錯的剎那,分明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森然寒意,不過臉上卻都是笑呵呵的。
皇宴繼續恢復進行,多位曾經的故人都上前來敬酒。
尤其是恩特茲,輔佐託胺撻成為皇帝,打造瞭如今安騰帝國的他,早已無當年‘喪家之犬’的落魄逃難模樣,如今只有意氣風發、自信飛揚。
敬酒的時候,都是把杯子端得很高,姿態頗高,就差把驕傲寫臉上了。
宴會臨近尾聲,託胺撻站在高臺上,笑道:“秦先生宴會後稍作休息,好好遊覽一下朕的大好山河,你所需要購置的物資,列個清單交由內務監,自會迅速幫你籌措購置完畢!”
秦天頷首點頭,當即起身跟著嬌俏宮女,去了專門用於款待重要賓客和百禮堂,一個類似於豪華皇家賓館的地方。
或許是因為宴會上的一番話,尤其是在朝堂之上,調侃託胺撻打死內廷監,所以這些宮中之人,都有點兒忌憚害怕秦天。
嬌俏宮女將秦天帶入廂房之後,秦天還沒落座,就有許多絕美宮女,如同趕集似的蜂擁而至,送來各種精美水果點心等等,同時還有上等材料編制而成的睡衣,潔白如雪質地輕柔的面巾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