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了。湫栳山所奪寶石,也是自古就有?”
胡瀟瀟一臉詫異,“你還看書?”
某人沉著臉說道:“。(下一頁更精彩!)
多新鮮?回答我的問題。”
女子笑了笑,搖頭道:“不知道,總之除卻聯盟祭壇之外,剩餘四支大部落也有一枚寶石,共計五枚。在聯盟這邊的寶石被搶之後,剩餘四部便將寶石藏起來了。”
盤瓠身有五色,百越有五枚寶石,其中必然有什麼聯絡的。
具體事宜不好猜測,等出去之後,交由五龍衛去查吧。
閒聊著便已經到了那處山峰不遠處,劉景濁冷笑著轉頭,“你當我倆傻是不是?沒睡夠?那就再睡一會兒!”
後方被拖著前行,身上頭上掛滿野草的樂遷,其實早就醒了,不過再裝睡而已。
樂遷一睜眼,翻身掙開藤蔓,皺著眉頭問道:“你到底是誰?”
他體內種蟲蠱,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劉景濁撇撇嘴,淡然道:“我名字很長,叫樂遷他爹。我還有個乾兒子,姓丘名儂,現在是湫栳山少主,想來他是不認我這個乾爹了。”
胡瀟瀟憋住笑,心說這句話嘴可真損。首\\.\/發\\.\/更\\.\/新`..手.機.版
樂遷陰沉著臉,沉聲說道:“要是個男人,就說出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劉景濁一撇嘴,“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劉名見秋,瘦篙洲稚子江灘躊躇臺人氏。”
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說的多少有點兒心虛了。
結果樂遷冷笑一聲,輕聲道:“胡姑娘,他是個外鄉人,你不是,百越更不可能搬家的。”
劉景濁走過去一把薅住樂遷脖領子,“聽他白話,咱們採藥去。”
樂遷冷笑一聲,“採藥?怕是來不及了。”
劉景濁當即皺起眉頭,轉過頭看了胡瀟瀟一眼,後者一臉無辜。
她當然也察覺到了已經有數道氣息朝著這邊兒合圍,甚至有著真境修士。
跑,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位百越聖女壓根兒沒明白劉景濁那冰冷眼神是什麼意思,只是沉聲開口:“百越並未與你們湫栳山有什麼過節,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
樂遷微笑道:“懷璧有罪啊!”
劉景濁只是傳音問道:“剩餘四枚寶石,在你身上對吧?”
胡瀟瀟微微皺眉,卻聽見劉景濁說道:“我知道我運氣差,沒想到這麼差。”
一道黑袍率先到此,黑袍人將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黑袍人明顯一驚,隨後轉頭看向樂遷,搖頭道:“你就是個蠢貨,大魚小魚都分不清。”
轉過頭,黑袍人看向劉景濁,笑意不止。
“你的確是運氣不好,就這都能碰上。”
緊接著,又有三位神遊境界的黑袍人落地,同樣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為首的真境黑袍微笑道:“我就是不明白,好好待在景煬,你諸事順遂,為何偏偏要出來找死?”
劉景濁摘下酒葫蘆灌了一口酒,輕聲道:“你們九座山頭兒,都有毛先生,而且不止一位對吧?毛先生,多如牛毛嘛?並且,你們是真想殺我?”
一旁的胡瀟瀟已然變作一身紅衣,額頭再次浮現古怪紋路。
黑袍人搖搖頭,沒有回答劉景濁的問題,而是對著胡瀟瀟說道:“胡姑娘,你拿出四枚寶石,我幫你父親解毒,我可以立下天道誓言。說實話,若不是碰到了這位二殿下,你今日必死無疑。”
二殿下?胡瀟瀟皺眉看向劉景濁。
後者小口抿了一口酒,心說你還有功夫顧這個?
劉景濁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