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前輩好好修煉,等我問劍。”
嶽慈樵微微眯眼,“就憑你,神遊?”
劉景濁手提酒葫蘆,言語平淡:“就憑我。”
老船伕也不知怎的,眼前小子分明就是平淡言語及平淡神情,可他身上為什麼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氣勢,那氣勢與境界無關。他堂堂半步合道,竟然在氣勢上弱於劉景濁。
劉景濁淡然轉頭,拉起姜柚,輕聲道:“走吧,討債去。”
那位蔡掌門早就知道自己來了,到現在還愛答不理的,看來這幾百枚“小錢”,不好要啊!
從前潭塗住的那處院子依舊空閒著,由此可見蔡真珠是真喜歡潭塗啊!
所以劉景濁又拉著姜柚,一個瞬身到了瞭然谷深處,對著某處微微抱拳,輕聲道:“蔡掌門?”
有個不那麼好看的白衣女子憑空出現,腰懸短刀,氣勢洶洶落在劉景濁面前,冷聲道:“你還我潭塗丫頭!”
最終還是搬出來了左衡川,這才沒打起來。
雲海之上,姚放牛那叫一個閒的沒事幹。
先前在湖上小舟,他就想著趕緊打起來,解解悶。半步合道又如何,有本事把半步二字去掉啊!
結果沒打起來,教人失望。
這會兒要是跟那女子打起來,那就更名正言順了,買東西不給錢,捱打天經地義啊!
可惜了,那小子跟十多年前不一樣嘍,不是一言不合就要砍死人的劉見秋嘍!
其實劉景濁不知道,陳槳與姚放牛會面之時,兩人都說過一句話,挺想他的。
想的是行事無拘無束的中土劉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