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入不了門了。
不會去想很多的“笨人”反倒更適合學劉景濁的劍。
龍丘棠溪點了點頭,緩緩起身,“有人來找你了。”
話音剛落,有人火急火燎進門。
結果瞧見龍丘棠溪,立馬兒訕笑一聲,暴退。
“我就走,馬上走。”
龍丘棠溪邁步出門,轉過頭,問道:“上次我家白小喵差點兒就要跟你問爪子知道嗎?”
高圖生滿臉尷尬,被一隻貓記恨,著實沒想到。
龍丘棠溪笑道:“說事兒去吧,我找童嫿聊聊天去。”
龍丘棠溪跟童嫿,兩人也還沒有見過。
高圖生心中嘆息,面前人,三年前還是個真境,如今登樓了,找誰說理去?
一道寒光消散,高圖生大步進門,一把搶過劉景
濁的茶杯就往嘴裡灌。還納悶兒呢,酒膩子改喝茶了?結果一口灌下,當即噴出。
他瞪大了眼珠子看向劉景濁,“你……你他孃的煮藥呢?”
劉景濁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鍋給人砸了?火急火燎的。”
結果高圖生大拇指指向自己,“找船匠,找我啊!”
劉景濁詫異道:“你是船匠?看不出來啊?”
高圖生訕笑一聲,“咋可能?我做哪門子船匠?但我家山頭兒叫帆海山啊!雖然只是祖師爺一時興起,跟船沒多大關係,但我能找到船匠啊!”
劉景濁轉過頭,“巨型渡船造得出?”
高圖生一愣,“那倒是不行。”
劉景濁氣極:“那你叫喚什麼?”
高圖生嘴角抽搐,“瞧你這操行,造不出來巨船,戰船可以啊!”
這說話大喘氣,只不過劉景濁還是眼睛直放光,跟瞧見落單老母雞的黃鼠狼似的。
“喊來啊!”
哪知道高圖生訕笑一聲,“不曉得在哪裡。”
劉景濁氣極,“滾滾滾!”
玩兒我呢?
高圖生大嘴一撇,把茶罐兒裡的大半罐茶葉甩了,挑出來幾片兒放進去,這才說道:“但他有徒弟,也是離洲一座山頭兒,死在戰場上不少人了,你知道戟山嗎?”
當年帶著姜柚落在畫杆兒渡,還見過一對青梅竹馬呢,就是戟山修士。
劉景濁問道:“你的意思是?”
高圖生又是一嘆息:“要是有人傳信一封,那位把自己關了快一甲子的前輩
,說不定會來。”
話音剛落,高圖生嚇一大跳,因為劉景濁已經備好紙筆。
“你說,怎麼寫,我以劉見秋名義落筆。”
劉景濁名聲次,劉見秋總還好吧?起碼當年曾經幫過戟山修士一把。
高圖生嘴角抽搐,“你劉景濁,真是好樣的。”
一封信寄出,劉景濁心情大好,拎著酒葫蘆就往島中央坊市走去。
如今戰場上,就是一個拖字,雙方登樓上場人數持平,唯獨一個龍伯國巨人有點兒難辦。但熟練操控那道悲春崖陣法的修士已經上場,打不死他,輪番上陣耗住還是行的。
上街沒多久,劉景濁買了一壺酒,蹲在了路邊兒。
這地方怕是拒妖島上唯一可以暫時忘卻煩惱的地方了。
新來的沒戰功的,在中間“賒賬”租住居多,因為便宜嘛!
七姓孩子打架是常有的事兒,也不會有人勸架,十歲出頭的孩子,動不動鼻青臉腫回家,更是常有的事兒了。
每一代每一家都有個孩子王,負責領著自己同姓的孩子去“搶地盤”,譬如這條街,如今是宋家孩子的地盤兒,要搶過去,就得把宋家孩子打趴下。
此時一群孩子大搖大擺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