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
陳黃庭又是一陣沉默,然後說道:“救了。”
雖然心裡不爽,但自己遇到那些人,一樣會救的。
劉景濁輕聲道:“冬月初一,十二席要在東邊兒新島議事,到時候把你的隊伍拖出去,咱們試試水。”
陳黃庭沉聲道:“出去多遠?”
劉景濁喝了一口酒,沉聲道:“拒妖島以東,一萬五千裡,一百三十支隊伍,以拒妖島為中線,相隔三百里,往東撒網。”
要用最少的人,做最多的事兒。
“他高圖生跟狄邰以及朱法言三人,都要各自領隊,待會兒就去談。”
結果海上數道身影一同折返,有人說道:“不用談了,你劉景濁如今位高權重,安排就是。”
劉景濁輕聲道:“那就抓緊去挑人,冬月初一再走一趟。”
左春樹沈白魚隨後落地,“我們呢?”
劉景濁輕聲道:“不光你們,所有登樓修士,三隊輪流駐紮東邊兒島嶼。”
等到初一再一場議事之後,三五年內,東邊兒新島就是第一道防線,也是最後一道防線。
修士境界數量都不佔優勢,三五年內,只能守!
沈白魚皺眉道:“這麼憋屈的打法兒,劉兄不怕給人用唾沫淹了?”
劉景濁一笑:“蝨子多了不癢,我挨的罵還少啊?”
所以啊!惜命樓的稱號,是躲不掉嘍!
左春樹傳音問道:“流言何起,有眉目了?”
劉景濁點了點頭,“知道是哪兒,但沒辦法確
定人,追查也只能查到某個外鄉修士而已。”
左春樹沉聲道:“最後一問,你拿什麼服眾?大家幫忙跟聽你指揮那是兩回事。”
什麼叫陽謀,這才是啊!
即便拿出來但不用,劉景濁還是覺得違心。
可能這次,連那再投一次黑白子的機會,都要全部丟了。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冷不丁抬頭破口大罵:“去你孃的!老子還得考慮你們感受?我從來就沒主動去煉化它,從前不會,以後更不會。愛幫不幫,老東西們要當縮頭烏龜,我們年輕人頂上!”
只是……那處山巔棋盤,爹用命爭取來的兩次機會,都被自己親手掀翻了啊!
幾人面面相覷,劉景濁卻灌下一口酒,呢喃道:“對不起,可我……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