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濁灌了一口酒,笑道:“方才有人說我公報私仇,雖然是假的,但相信的人肯定有的。債多不壓身,多打死一個也就打死了,沒啥事兒。”
甭管真相信還是假相信,反正明日一大早,就會多出來個新罵法兒。
年輕人轉頭看了看左春樹,乾笑一聲,硬著頭皮問道:“左劍仙,能不能
先把我放下了,太高了。”
左春樹點點頭,然後把手臂抬高,隨後猛然鬆手,將其摔了個屁墩兒。
“說吧。”
年輕人乾脆坐著不起來,訕笑著開口:“我師父說,太孫是醒神王朝花了大價錢換來的,劉山主能不能把他還回去?”
劉景濁搖搖頭,“不還,楚廉算是我的候補記名弟子,他找我了,我不能把他還回去。”
說著,劉景濁笑了起來。
“況且,你們所謂的大價錢,就是拿楚廉親孃的血去跟人做交易嗎?那撇開你這個二道販子,人家娘倆自個兒做生意不成?”
年輕人乾笑道:“劉山主這話……”
一聲清脆響聲,捱了一巴掌,年輕人有點兒發矇,剛才還好好的,這是咋了啊?
劉景濁微微眯起眼,笑盈盈問道:“我好說話,真當我好欺負呢?你呀,回去吧,換個人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幹嘛來了,送命嗎?”
沒想到年輕人立馬兒掏出來一張紙,同時取出蘸好墨汁兒的筆,雙手恭恭敬敬奉上,十分誠懇道:“煩勞劉山主落筆,寫上換人即可!”
左春樹一把奪過筆,歪七八扭寫下幾個大字。
“拿回去給她,就說我左春樹代替劉景濁寫的。”
年輕人將紙張翻過一看,寫著:“逗我玩兒呢?想死嗎?滾蛋!”
“好好好!這樣就行,我立馬兒滾蛋!”
劉景濁也不攔,左春樹更不攔。
刑寒藻一頭霧水,“這是幹嘛啊?”
左春樹沒好氣
道:“你家山主慣用伎倆,噁心人唄!”
劉景濁灌下一口酒,笑道:“人家要來試探我,有什麼好試探的,我把底兒漏給他們,要不就換大魚,要不就吃下這個虧。”
醒神王朝啊!該佈局就佈局,該設計就設計。
我還生怕你們無動於衷呢,要是什麼都不幹,我怎麼順藤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