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下場了。”
十位新舊妖王齊下場,不差先生轉頭問道:“牆裡花開了,牆外花呢?”
禍鬥並未言語,只
是眯眼看向那父子兩人的戰場。
兒子被一次次打飛,但怎麼看都是劉顧舟在替劉景濁磨礪體魄啊!
但不可能的,這道符籙,同樣是一道仙可聖符籙,又以劉景濁之血為引子,他劉顧舟只是一魂一魄,怎麼可能掙脫束縛?
此時此刻的戰場上,也就劉景濁身處妖族腹地,與對面青衫劍客交手不止。
數十次被擊飛,劉景濁早已遍體鱗傷,這件孃親親手做的衣裳,已經破爛不堪了。
他再次起身,懸停半空中,身子卻死活直不起來了。
看到此處,禍鬥這才說道:“牆外花,是慢慢開的。這是劉景濁來拒妖島的第三年了,我們準備的,也差不多了,不差先生只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往前壓線即可。戰線縮短,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糜皖就在劉景濁以西千里處,他看著那傢伙一次次被打飛,眉頭也緩緩皺了起來。
說白了,有些嫉妒,因為那本是自己應該創出的拳法。
此時此刻的劉景濁,名副其實的腦子發懵。心跳隨著靜脈傳到腦海之中,在嘭嘭聲中,他再次邁步上前。
劉顧舟嘴角一挑,笑道:“還不錯嘛!”
嘴上是誇獎,但下手是半點兒不留力。一劍刺出,直逼要害。
可出劍之後,卻刺偏了。
他再次露出笑臉,轉身就是一劍,並無劍光劃出,但幾十丈外的劉景濁卻向前一個側翻,上半身衣裳被那無形劍氣整個劈開,也就脖子上掛的一枚吊
墜還在晃。
糜皖無力一笑,這傢伙……初見之時才是歸元氣巔峰,四年而已,已經要躋身雙花了。
再次讓過一劍,劉景濁伸手捂住吊墜將其收了起來。
緊接著,他抬頭笑盈盈看向青衫劍客。
今日所開,精氣神之神花。
忽然之間,一股子狂熱武道真意以劉景濁為中心散發開來,方圓千里,金丹之下的妖族完全承受不住,頃刻間便被熱息蒸發。
“爹,我要大逆不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