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白猿,有點不像話。”
劉景濁想了想,只得點頭,沉聲道:“那就煩勞前輩照看了。”
葬劍城離著拒妖島,也就十幾萬裡,真要有個什麼事,是可以全力趕來的。
再者說,已經八月,年前自家渡船就會過來,算時間也差不多,可以把白猿帶回去。
他不喜歡用劍,可以暫時交給阿達調教的。
景歡微微一笑,問道:“我可以帶你走馬一場,碑文能記多少,看你本事,如何?”
劉景濁搖頭不止,“算了算了,我連我手裡那點兒劍術還都沒整明白呢。再說了,資質太差,碑文都看不來,別說劍術了。”
景歡倒也不強求,看你小子順眼才準備教你幾手劍術,不願學就算了,我還按住你的腦袋去教你啊?
頓了頓
,景歡又說道:“最後一個問題,日後拒妖島,你打算讓誰當那個惡人?”
所謂惡人,就是沒法子不惹人討厭的那種人了,執掌刑罰的。
在此之前,其實並無一個很清晰的戒律,自然也沒有執掌刑罰之人了。
劉景濁搖搖頭,“暫時不會有,起碼也在天下大會之後才會有。”
那場籌劃近十年的天下大會,就在明年,又是劉景濁的一個本命年。
翻過這個年,劉景濁就三十六了。
聽到這個,景歡也嘆息了一聲,輕聲道:“這場天下大會之後,人間最高處就從不理人間事,變成了一座暫時的天庭了,我並不喜歡這麼弄。”
屆時九洲格局,便是以那十二人為主了。
劉景濁一笑,“不也是在未來的人間最大宗門做準備?”
景歡饒有興趣的看向劉景濁,笑問道:“天下英雄何其多,誰能做那九洲第一人?”
劉景濁瞪大了眼珠子,“前輩別這麼不厚道,你看我作甚?”
景歡哈哈大笑,擺手道:“行了,我劍氣送你登島,麻溜兒走吧。”
劉景濁點點頭,笑著說道:“那座戍己樓,名字起的真好。”
景歡淡然道:“不拍馬屁我也會盡力的,前提是你得活著。”
戍己,字面意思,守衛自己。
守得住自己的人,自然守得住萬事萬物,但這個戍己,不是惜命。
劉景濁訕訕一笑,搓著手掌,任誰看都有些賊眉鼠眼。
景歡伸手捂住額頭,他孃的,大意
了,遭賊惦記了!
不過只略微皺眉,很快就滿臉笑容了。
這位葬劍城主笑著說道:“戍己樓共計三層,層層皆有方寸小世界,一層縱橫各三千丈,二層各兩千丈,一層一千丈,也算是三座小世界了,很值錢,但送你也不是不可以。”
劉景濁嘴角都要挑去顴骨了,他挫著手,“這怎麼好意思呢?”
結果下一刻,劉景濁眉頭已然凝出幾顆豆子大小的汗珠。
“前輩,這就有點兒不講武德了!”
景歡撇撇嘴,兩人已然身處蒼茫大海。
拒妖島至此,三千里而已。
景歡淡然道:“我是修仙的,你才是練武的,我講什麼武德?”
劉景濁愣在海面,一時之間,居然無言以對。
畫面再一轉,海面憑空多出一座百丈高樓。
這戍己樓,外面看起來,也就三百丈之高而已。
景歡已在數百丈外,他笑著說道:“揹著戍己樓走完這三千里,樓送你了,權當求你辦事的報酬了。”
三座方寸小世界在背上,又豈是十幾十萬斤可以相提並論的?
劉景濁兩隻手高舉過肩,微微低著頭,艱難扛起戍己樓,居然還咧出個笑臉。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