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啊?”
方杳木笑
道:“可能是要……”
話音戛然而止,方杳木與陳文佳對視一眼,“跨海啊?!”
兩人沉默了好半天,袁塑成忽然問了句:“你們說,她會不會去軒轅城?”
………………
十萬大山那邊兒,有個中土青雲榜排名第二的傢伙,幾刻之前被一劍斬落,此時想爬起來都難。
煉虛劍修丘儂,排名僅次於劉景濁。論殺力,可能他更高,但人家劉景濁年輕啊!
有個穿著騷包紫衣的年輕人躡手躡腳到了丘儂所處之地,一把將其扶起來,壓低聲音說道:“你這是怎麼回事?稀裡糊塗都能被誤傷?”
丘儂艱難起身,方才一劍,寒氣直逼五臟六腑,連黃庭宮都被劍氣凍結,好嚇人。
他斜眼瞥向紫衣青年,氣不打一處來,“你褲襠裡那東西,怎麼不長在額頭上?假扮妖族去招惹他的徒弟?”
紫衣青年訕笑一聲,“長得好看嘛!不睡一睡有點兒可惜,上次把南宮妙妙都拱手讓人了,這次還不能睡個回籠?”
丘儂神色緩緩變得冰冷,沉聲道:“別逼我斬你,歐鈺好色,但人家不強求,你如此這般,怪不得獨野莧尋你百年!”
“我長得不好看嗎?來試試?”
兩人幾乎同時轉身,也同時頭皮發麻。
丘儂二話不說,往嘴裡狂塞進去一把丹藥,拼命御劍往湫栳山方向。
方才說話的藍裙少女嘿嘿一笑,紫衣青年,已然成了冰雕。
龍丘棠溪飄飄然落地,看向那
個口無遮攔的少女,沉聲道:“你再敢說這等話,以後就出不來了。”
不等少女答話,龍丘棠溪又看向那紫衣青年,“你……”
算了,懶得問。
一劍斬出,冰雕四碎開來。
紫衣青年那道魂魄作勢要逃,龍丘棠溪看也不看,再次舉劍。
“爹!你兒子要被人殺了!”
豫章境內有一道門祖庭,久未出世的一位紫袍道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片刻之後,一柄桃木劍已然過近二十萬裡,落在十萬大山以北。
龍丘棠溪穩住身形,輕咳一聲,擦了擦嘴角鮮血,眯眼看向已經被桃木劍帶著往北去的魂魄,舉劍就要追去。
“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
此時又有一劍破天而來,桃木劍應聲碎裂,那道魂魄只被劍氣沾染便稀碎,劍光循著先前桃木劍蹤跡,一路到了某座山頭兒。
是個黃袍道人手提一位癱軟紫袍道人站在山門口,劍才沒有落下。
有一佝僂老者憑空出現,握緊喚做耕讀的長劍,冷冷開口:“天師不理世事幾千年,龍虎山上多出來了這麼個玩意兒?”
黃袍道人臉色有點兒難看,一把捏碎手裡拎著的道人,對著鄭紅燭微微拱手,沉聲道:“讓鄭兄看笑話了,即日起龍虎山結束封山,我自會去與某些人做一番了結。”
鄭紅燭沉聲道:“方才一劍怎麼說?等龍丘晾上門還是等南山大真人來?”
“我已經來了,欺負我閨女沒爹?”
有個一身素道袍
的小道士憑空出現,“我也來了,那小丫頭可是除卻劉顧舟外,唯一一個能把全本火山大丹術學到手的人。”
有個赤腳挎劍的女子瞬身到此,與此同時,數十道劍光已經高懸山外。
欺負誰呢?
黃袍道人無奈一笑,一揮手,一道上寫敕令二字的杏黃旗便出現在了龍丘棠溪面前。
“除卻此物,龍虎山分別派出一位登樓到歸墟與浮屠洲,如何?”
其他人臉色都已經緩和下來了,可安子鄭紅燭卻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