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室的空曠,根本沒有人回答他,一股莫名的恐懼襲上墨涵,莫名的害怕自己再也無法看到可顏,自己離開這裡也不過是幾分鐘,不可能發生意外,那麼丁可顏哪裡去了呢,他的腦海中想過幾種可能都被否決。。
墨涵的耳根微動,他大步徑直走過去,推開浴室的門,果不其然丁可顏在裡面。
她穿著睡衣泡在浴盆裡,頭枕在靠枕的位置上,精緻的小臉上無半分生氣,一動也不動彷彿睡著了一般,一隻手搭在浴池的邊緣,鮮血順著手腕滴滴答答的落在浴室的地上,綻放成一朵朵妖豔的梅花,地上還有一把染著血的水果刀。
墨涵的瞳孔驟然收緊,一種即將失去的感覺讓墨涵的心疼得幾乎不能呼吸,不相信神明的他,那一刻不由自主的向上天祈禱丁可顏沒事兒,該面對總要面對,逃避從不是墨家兒女該有的態度,墨涵伸出兩隻手指湊向丁可顏的頸部動脈……
125。 夫人割腕自殺了
墨涵的瞳孔驟然收緊,一種即將失去的感覺讓墨涵的心疼得幾乎不能呼吸,不相信神明的他,那一刻不由自主的向上天祈禱丁可顏沒事兒,該面對總要面對,逃避從不是墨家兒女該有的態度,墨涵伸出兩隻手指湊向丁可顏的頸部動脈;手下那微微的波動讓他揪緊的心得到短暫的放鬆。
墨涵抓過架子上的毛巾,想都沒想,微微用力從中間的位置撕開了,轉身抓起丁可顏的手臂用力的捆了起來。
“墨涵,你幹嘛?”丁可顏睜開眼睛,虛弱的問,相較剛剛墨涵進來,臉色又白了幾分,失血過多令他非常的無力。
“丁可顏,**的就不能好好聽話麼?我讓你乖乖的等我一會,你特麼的給我割腕自殺,p大的事兒,你就自殺?”墨涵一邊抓緊手上的動作,一邊氣憤的怒罵,把剛剛的恐懼一股腦的宣洩出來,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們從小接受的訓練最重要的一條就是珍愛生命,他們可以死在敵人的手裡但是絕對不能自己了結自己。
“你覺得我自殺?”丁可顏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就閉上眼睛靠在浴缸裡休息,她能感覺到鮮血從體內流失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覺得特別的疲憊,她就想靠在哪裡好好的睡過去。
“不是自殺?你這是幹什麼?”墨涵拎起丁可顏的手臂說道。
“你說這個啊?你沒看我避開了動脈麼?”丁可顏邊說變喘著粗氣,催情藥和失血過多導致她的體力迅速的流逝,她閉眼略微休息了一下,繼續斷斷續續的說道,
“白痴,神經類藥的藥品,是靠溶解在血液中的藥品濃度來發揮作用的。”丁可顏大口的喘息著,繼續說道,“老師說過,第一疼痛可以……可以喚醒你的意識,第二,降低血液中的濃度是緩解**的唯一辦法。”說完丁可顏就靠在魚缸裡大口的喘氣,胸口不停的起伏
“丁可顏,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墨涵的心頭倏然一疼,從他嫁給自己收了多少傷了,總是前一個傷口還沒徹底的好,就有新的傷口出現,而且每一道上口,每一次受傷都是因為他。
墨涵的心莫名的疼痛,那是一種窒息般的疼痛,如同海水一般將他淹沒,無法呼吸。他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墨涵抬手按下開關,將浴池裡的水都放了,又調了溫度合適的水,衝撒在丁可顏早已經冰冷得略微有些麻木的身子上。回手將浴巾抽了過來,將丁可顏包了起來,俯身將丁可顏抱在懷裡,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向臥室。
一種男性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將丁可顏包圍起來,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將丁可顏包圍了起來,她眷戀的聞著鼻息間的味道,這個擁抱,這個懷抱足以讓丁可顏留戀,這是她渴望了太久的擁抱,體內那種蠢蠢欲動的熱潮再次襲上心頭,大滴大滴的眼淚滑落,溼了墨涵的襯衫,也燙傷了他的心。
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