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吻我。”葉兒拉住他的手。
祝童忍不住低下頭,捧著這張絕美的面孔,細細愛撫,輕輕憐惜。
葉兒很聽話,在祝童幫助下襬出修煉的姿態,很快,在溫泉水濛濛的水汽中浸入蓬麻境界。
蕭蕭的情況還好,她只是暫時被莫名的力量左右,祝童制住她以後沒多久就清醒了。
謝晶一直守在她身邊,任憑蕭蕭如何解釋也不敢放開她。
祝童翻開蕭蕭的眼睛觀察一會兒,解開她的穴道:“現在有什麼感覺?”
“對不起,我不知道……葉兒還好嗎?”蕭蕭已經知道了自己做過什麼,深深的自責使她羞愧難當。
“她很好。”祝童笑著安慰她,順手摘下她耳邊的鑽石耳墜;“蕭蕭,都是它惹得禍。從今以後,你不許接觸鑽石。”
“那怎麼行?”蕭蕭兩眼含淚,卻笑著抗議道;“老闆,你應該給我的自由。”
祝童眼底射出冷光;“蕭蕭,發生那樣的事不怪你。好好休息一段幾天,你還年輕,有的是時間。”
這幅鑽石耳墜是漢密爾頓勳爵送給蕭蕭的生日禮物,沒想到卻是一副追魂毒藥,不僅差點害了蕭蕭,也幾乎把葉兒置於死地。這樣的對手,祝童不可能輕易放過。
漢密爾頓勳爵都赤膊上陣親自出馬了,證明已經到了最關鍵的可當口,他必須分出分輕重緩急。
祝童只是弄不明白,漢密爾頓勳爵用什麼方法藉助鑽石耳墜啟用了紋在蕭蕭背部的神秘力量,他如今在京都,還是九津附近?
西蕾婭小姐的情況就只能用糟糕來形容,她已經陷入深度昏迷,任憑祝童用什麼辦法也喚不醒她。
祝童走到院子裡,打電話給松井平志。果然,他們沒有見到漢密爾頓勳爵。據說,勳爵喝醉了。
春日的曙光降臨九津,八時掙,一輛房車停在門前。
白家樹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兩位年輕人。
一個是川中宏,另一個是在擂臺賽上大放異彩的曲奇,曲老億捧出的逍遙谷弟子。
川中宏依舊沉默,他的出現本身已經說明了一切。
祝童從白家樹手裡接過一隻華美的錦匣,不用問,裡面裝著龍鳳星毫。
“川中先生,我們要走了。”祝童環視一週,將九津內外全裝在眼裡;“今天的談判暫停,我們已在京都定好了酒店,今後,談判將在京都繼續。”
川中宏點點頭,還是沒說話,目光卻變得柔和了。
祝童做出的姿態很識時務,使井池雪美小姐處理起與訂婚有關的事有了些迴旋餘地。
曲奇規規矩矩,以後輩身份向祝童施禮。
這可使不得,祝童與曲老億之間交往時雖然稱兄道弟,卻不敢真的拿大。兩個都是高手,交換了三招才勉強以平輩見過。曲奇說:“聽說這裡有兩個病人,我要帶它們去牧場修養。”
祝童楞了一下,才想起曲奇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天夜牧場;曲老億與井池家族沒有任何交往;井池雪美也不會允許隨便什麼人踏足天夜牧場。
“請問,誰在哪裡?”
“我不能說。”曲奇臉上掛起淳樸的微笑。
周圍都是外人,祝童不好多問什麼。大概也猜到了誰在天夜牧場,心裡泛起一股暖流。
“我能去嗎?”
“暫時不行。”曲奇搖搖頭。
“為什麼?”祝童急躁的問。
“已經等了那麼多年,何必在意這幾天?”曲奇拍拍他的肩膀。
江湖人物最忌諱別人接觸,特別是高手之間。
但是祝童卻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這一拍,一隻小巧的竹管滑進他的手心。
一、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