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能答應。即使是……”
她細長嫩白的手指從胸口摘下那朵藍色幽蘭,胳膊下探,撩開祝童的上衣,以一種很優雅地姿態將幽蘭插在祝童腰間的皮帶上。然後,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哦,夫人,您是在是太……可愛了。”祝童做震撼狀。
他取下那朵幽蘭,輕輕別回斯內爾夫人胸前,在薄薄真絲的凸起處輕輕一抹,笑道:“現在不是個合適的時間,明天下午,來喝下午茶吧。”
斯內爾夫人輕輕抖了一下,抬起頭嫵媚地飛了他一眼:“我預感到將是個美妙的下午,我十分期待。”
祝童還以苦笑,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眼裡是個什麼形象。
他有點憐惜這個可憐的女人,她雖然身處富貴之家,卻只能以自己的身體做籌碼,來換取祝童的合作。
同時又有些搞不懂尊貴自持的斯內爾夫人為什麼會作出這樣的決定,為了情人,竟然可以付出如此大的代價。也許是東西方文化上的差異,在他看來不可思議的事,在人家眼裡可能算不得什麼。
“夫人,李先生,斯內爾先生請你們過去。”範加斯特過來了。
斯內爾夫人整整儀容,以儘量端莊的步伐向斯內爾先生走去。
斯內爾先生遠遠地張開手臂:“夫人,謝謝您替我做的一切。”
斯內爾夫人俯下身,讓他在自己臉頰請吻兩下:“親愛的,任何人在那種時候都會那樣做。”
“你不是任何人。我已經對範斯說了,請羅格公司的設計師下週來拜訪你。他們會帶來至少三套最新款的首飾,其中一套將屬於你。”斯內爾先生讓她坐在沙發一角,攬著柔軟的腰肢看著祝童說:“也謝謝您,李先生。去年的這個時候,研究中心有幸邀請到一位老先生,他也是中醫。他曾經警告過我,寧先生的治療方法有很大的隱患。飲鴆止渴……對,他就是這麼說的。可那個時候我很信任寧先生,安東尼認為他是危言聳聽。五月份的時候,我想再次傾聽他的建議,可惜,他已經故去了,因為一次可怕的交通事故。”
斯內爾脆弱的肺部不足以提供足夠的氣息,不得不停下來喘息。
“我並不能保證什麼。”對方明顯話裡有話,祝童的感覺不太好。
斯內爾等呼吸平穩了一些,抬頭看一眼範加斯特。
後者微微躬身道:“我這就去準備新聞釋出會的事,夫人,您比較熟悉那兩位美麗的天使,能來請幫我一下嗎?”
“我很樂意。”斯內爾夫人起身,挽著範加斯特伸出的胳膊走了。
女主播和沙子全程拍攝了鄭書榕喚醒斯內爾先生的情景,也預料到可能會有一個新聞釋出會,根本就用不著斯內爾夫人去。斯內爾,一定有話要對祝童或漢密爾頓勳爵說。
“勳爵告訴我,您不久之前遭遇了一次可恥謀殺。”斯內爾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才緩緩地說;“我很遺憾,您將得到合適的補償。另外,我認為,那個人就在我們中間。”
漢密爾頓勳爵臉上微笑瞬間凍結,在場的只有他、“神醫李想”和斯內爾先生三個人。祝童不可能出錢刺殺自己,斯內爾先生需要“神醫李想”的治療,這番話明顯指的是他。
“您真會開玩笑。”漢密爾頓勳爵僵硬地說。
“是的,我開玩笑呢。親愛的勳爵,我和夫人都相信您,我們認識已經三十年了。您剛才說訂了明天上午的機票。祝您一路順利。”斯內爾先生微笑著說。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祝童認為在說這番話之前斯內爾先生心裡沒有確定漢密爾頓就是那個下訂單的人。
現在嘛……所謂心裡有鬼怕打雷,漢密爾頓勳爵的反應實在是太糟糕了,徹底把自己暴露在陽光之下。
祝童心裡不禁暗自歎服!邁克。